覺得那姑娘並未撒謊,畢竟若不是藏著掖著什麼,再是深宅大院的也犯不著這般守護。
兩人在牆頭上默默觀察著宅院裡護衛的行走路線,想要尋機潛入。可這一觀察便發現,別的宅院,護衛多少算是輪番出入,唯獨那二門的院子裡,自始至終就有護衛在,從沒離過人。想到那姑娘說的人就是在花園裡的地窖中,舞衣和藍羽有些吃不準了:花園都是在宅子後,可宅子後的花園並無人看守,而偏偏二門這裡守衛眾多,只怕是人早已遷移了地方。
兩人猜測著下頭,退的遠了些,略略商量了一下,便決定由舞衣將整個院子裡的人都放倒,然後二門和花園同時查詢。但想法是有了,唯獨著放到整個院子裡的人,卻多少讓舞衣有些頭疼。
在皇宮裡她都沒猶豫過因為巡邏的侍衛之間,時間足夠她動手,但二門裡從未離開人不說,且四個方位都有人相互看著,只要出手放到一方,其他三方必見,就是兩人齊動手也是不成。
正在躊躇間_羽見到護衛有將火把夾在腋下,搓手的舉動,當下便有了主意。在與舞衣咬了耳朵做了囑咐後,他便躍上院牆,選了處地藏身後催動內力,將寒冰凝結於掌成柱,而後在四方放下那冰柱後,又催動內力將股股寒氣往府院內噴。
冰柱見風而化,冰水催,加之股股寒風,可謂是瞬間便寒意襲來。
這是三月的天,夜晚雖涼倒也不冷,可這麼一來,倒似來了倒春寒一般些個遊走的護院個個都喊起冷來,漸漸地,圍著山莊的巡邏都沒了,而是眾人都湊到了一起將手中火把聚攏,需求一些暖意。
舞衣見人聚一起。立刻施展鬼魅身形將眾人一一點了睡穴,待大家都倒下的時候,藍羽也已經到了二門院中:“我收了冰柱,免得真凍死他們,現在我去花園裡找找看,你就在這個院子裡尋下。”
舞衣點點藍羽去往花園那邊,自己也就在二門的院牆裡小心地撫摸檢查著每一處地面青磚,甚至是周邊的花欄也小心試探。
但苦尋了半天也沒發現有什麼機關。正這個時候忽聞兩聲鳥鳴,舞衣知道是藍羽已經尋到了蛛絲馬跡當下也就去往了花園。幾番縱躍入了院子,便看到藍羽蹲在一個涼亭跟前。
“你在做什麼?”舞衣小聲問著靠近藍羽,就見他正以手掰開著兩截巨石,那巨石似是一個棋盤,而巨石之下一個地下通道正閃著微弱的火光將藍羽一臉凝重的表情照了出來。
“你下去看看,我頂住機關,免得是個死門。”藍羽出言交代著。
“你怎麼發現這地方的?”舞衣問著便下了那巨石中間的通道,藍羽咬著牙說到:“不小心撞上,隨手抓了個棋子,趕了巧兒。這對巨石有閉合之相,你快快檢視,我能頂住一會。”
舞衣聞言不在多話,便是低頭貓腰順著地道而行,很快鼻翼中就有了一些血腥以及草藥的混合味道。舞衣憋著氣前行了些許,就看到了一件牢房裡有兩個石柱,而石柱上卻捆綁著兩人。
地道內燈光昏暗不清,兩人又處在暗處,實在難以辨別。舞衣欲上前看,又擔心中了圈套,當下便是甩動了長袖上去,掃拂兩人身上的繩索。
繩索一斷,兩人相繼落地,一個不過是悶哼了一聲,另一個竟是一點聲音都沒出。
舞衣無法辨識,至少抬手凝氣於指尖,立時指尖一團明火照耀地道內的斗室,便將倒地的兩人看了個清楚,而這時那悶哼的一聲地人抬了頭說到:“容艾,你這般對待我們,我們死了也不會……”話音一頓,那憤恨的音變做了驚奇:“舞……舞衣?你真的是舞衣?”
舞衣聽到熟悉的聲音先是一愣,待看清說話的人是也是一驚:“雲媽媽?你怎麼……”
“少主,快走,這裡是那容艾家的地牢,小心有詐!”雲媽媽立刻出言提醒,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