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異的看向周邊。
舞衣兩步上前將雲媽媽扶起說到:“沒關係,我們就是聽到外公有難,就來救的,我外公……”舞衣說著就看向那倒地不出聲的人。
“你外公已經昏迷兩天了,只怕也凶多吉少,你,來,你背上你外公快走!”雲媽媽說著便是往教主那裡爬去,此時舞衣才注意到雲媽媽地一條腿似乎不聽使喚。
“雲媽媽你的腿……”
“受了傷,斷了,用不了了,來,快帶教主離開這裡……”雲媽媽說著才把教主扶到了舞衣的背上,就聽到外面有了驚呼之聲,剎時兩人臉色一變,便是急忙的往外走。
“寧兒!你快點!”藍羽的叫聲讓舞衣有些心驚,她一邊揹著外公,一邊手扶著雲媽媽。艱難的往外。
忽然雲媽媽將舞衣一推說到:“別管我,快走,聽動靜容艾還沒到,他到了,我們誰都走不了,快!”
舞衣一聽便是清楚容艾沒死,但她捨不得丟下雲媽媽,硬是不放手的將她拽著前行。
打鬥之聲漸漸清晰在耳,舞衣也終於帶著兩人到了通道口,此時巨石之間立著的是藍羽身上的那把刀藍羽正在洞口邊上與人交戰。
舞衣定睛一看便注意到刀頭與刀尖已經微彎,顯然受力頗重,當下她便對雲媽媽說到:“媽媽,你背外
,我來撐住巨石……”
“不沒力氣帶教主出去,還是你帶他走,我來撐住。”說著雲媽媽拖著短腿上前,雙手便是撐在巨石之上,一聲:“開”,巨石剎時被她推開了些許,刀便落下被舞衣接住,她一邊喊著:“羽,接刀”拋刀而出,一邊將外公背出了通道。
“少主帶教主走!快去找苦藥!”雲媽媽說著一鬆手,人便落下了坑底,而巨石也立刻是合上,一張石質棋盤桌又是拼在了一起。
此時天已微微亮藍的天色將院中的一切都照出影來,藍羽見舞衣已經救了人出來便衝舞衣吼著:“快走,我來斷後!”說著便是想要凝氣於掌化成冰盾。
可就是在這個時候,數枚冰凌朝他們襲來,就連與藍羽打鬥的家丁都被擊中,那三個家丁瞬間躺倒於地,鮮血噴湧。而藍羽揮舞手中冰劍金刀將那些冰稜打下,但因護著舞衣為主自己還是肩頭被刺中一枚。
“哈哈哈,我就說虧我然還要將你們給我送還過來!”熟悉的聲音帶著瘋狂的氣息響在舞衣和藍羽的耳邊,兩人小心的將程逸飛護在兩人之間警惕的看著周圍,此時只聞容艾之聲,未見容艾之身。
“容艾,你到底想做什麼?如我爹已死,我娘殉情,就連整個魔教都群龍無首,你要奪天下你奪就是,何必還要如此趕盡殺絕?”藍羽口中質問著,伸手自己拔了那冰凌下來。
“我想要什麼?想要的有很多,可我得到了什麼?我想要春兒,春兒卻已經隨了那負心人而去,我想要魔教,魔教卻被這老瘋子一句話就毀掉,至於江山,如今江山也成了他人之物,我要的竟是一樣也沒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憤怒的聲音在院牆裡響著,卻依舊沒容艾的聲音。
舞衣捏了捏藍羽的手,言到:“容艾,你有什麼不甘心,你害我如此,比你我更不甘心。但事以如此,我不想和你計較,看在大家都是魔教之人的份上,我們各走一邊如何,你要爭什麼自己爭去,我們絕不為難……”
“爭?拿什麼爭?”說話間,忽然花園門口處,現出一個身影來,在魚肚白的天色裡,那張臉雖已憔悴不堪,但藍羽和舞衣都是認的出,那是容艾。
此時的容艾然衣衫乾淨,但卻容顏有損,顯出些被樹枝劃出的傷痕,他憔悴的臉上全是猙獰的神色:“我算過了,我現在只有這個江湖可爭,只要我殺了程逸飛,我就能坐這武林中的盟主之位,他日我再暗中操控政權,總能坐回我的江山!沒想到你們倒是主動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