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看著她。
寧兒眨了眨眼,才看了清楚,只是像,像極了她這些日子跟著的春而已,只是這位美男子他明顯比春要年輕許多,個子相較之下也略低了些。
寧兒心中輕嘆:這似乎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他比那些骯髒的人要好很多了,可是,春,春也許已經在宮廷裡為他人起舞了吧。
雲媽媽臉上的褶子打起了皺,她笑的更燦爛了。那油忽忽的臉不忿的抽搐了一下,遠離了搭臺。終於雲媽媽在詢問一番出價後,寧兒的手被遞到這個才進門的美男子手裡。
“祝爺今個玩的高興。”雲媽媽接過了他另隻手裡遞過來的幾錠銀子掂了掂後笑著說到,然後她高聲的叫喊著:“帶客人去二樓!”
“我喜歡酒,叫他們給我多備點,還有給我準備個浴盆,爺喜歡水裡樂呵。”他對雲媽媽說著又丟給媽媽一錠銀子。
“好勒,包爺您滿意!”雲媽媽咧著嘴叫人給屋子裡送這些東西。
寧兒感覺著手被他拉扯上的那份不同,涼涼地好似沒有溫度般。她懵懂的跟著他,才欲上樓,他就將寧兒摟在懷中,重重地將他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
寧兒心中才感激的感覺立刻蕩然無存,她咬著牙,努力地邁步上樓,心中哀嘆著她的命,也埋怨著再好看的男人也都是些急色鬼。
小丫頭開啟了房門,在他們進去後,一罈子酒被送上,還有幾個龜公提了木桶進來給隔間的浴盆裡注水。
看來,這樣的要求是很平常了,水都是已經備好的了。寧兒內心感嘆著,卻見那開門的丫頭遞給她一碗藥。她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她,她卻冷漠的回望回來並不解釋什麼。
寧兒抿了抿唇,硬著頭皮喝下了,口中還有絲藥汁的苦澀,門卻被關上了。
門前是小丫頭的身影在擺動,寧兒唇角一勾,心中嗤笑,她知道這是在給門扣上繫著紅繩呢。
她邊扶著靠在身上的他往床那裡去邊想著張媽說過的話。她說:“這紅繩就跟成親的時候,夫妻二人手中的紅綾是一樣的。只是,我們用的是紅繩,明早客人一出門,這繩一帶就斷,至此這露水夫妻就算完,自此你也就算真正入了這行當的門。”
靠近了床,寧兒正猶豫著要不要把他放下,他就自己離開了寧兒的身子斜躺上了床。
“叫什麼?”他的聲音是冰冷的,一雙眼裡也絲毫不帶著感情,似一個冰疙瘩。
“舞衣”寧兒開了口,可是聲音卻開始不自覺的發抖。畢竟她知道這夜將註定是她告別女孩的一次蛻變,而這個男人是她無可選擇的相遇。
“舞衣?這名字倒有趣,你喜歡舞?”他的聲音裡有了點波動的情緒。
寧兒緊張的點點頭。
“好了,過來吧。”他伸出了一隻手。
寧兒咬著唇抬起了手,她不能反抗。她清楚能把自己給他好過給那些讓人作嘔的人太多太多。
手指剛一相觸,那份冰涼就將她拉倒在床上,頭枕上了他的腰。寧兒驚慌著,她的眼對上他的眸,空靈著,寒冷著,那是冰。
她看著他的手進入她的衣襟,隔著束胸將她的柔軟揉捏著。
微痛,驚顫,混雜著異樣的感覺,寧兒想起了昨日被那人揉捏地痛,此刻兩者之間卻是不同。他的眼就在上方,冷漠的空洞著,儘管他的手還算是溫柔,但至少她沒有噁心的感覺,相反有種微妙的異樣在蔓延。
他的手也許是不滿了這樣的揉捏,他終於掀開了她的衣裳,讓那粉色的束胸裹著柔軟展現在他的眼下。
衣裳被散開在他的腰和腿上,束胸被慢慢的解開。他低下了頭,將他的頭沉埋在她的柔軟中,輕輕的親吻著。
輕輕地癢膩著,沒有絲毫的噁心與不快,這讓寧兒想起了父皇的懷抱,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