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一直有人跟蹤我們。”武松小聲對沈潮說道。
“無妨,這些人不敢在東京城把事鬧大。他們若是出動官府,我們就不管了。否則,就別回去了。”
無論是扈三娘,還是武松欒廷玉等人。都對青年身上的事,不太在意。因為在這個時期,這樣的事太多了。如之前的祝扈之爭,若非沈潮謀算,扈家莊也免不了滅族之患。
“你們一定以為這種事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我早就與你們說過,這江南如今就像個大炮仗。只需一點火星,就會立馬爆炸。到時必然成野火燎原之勢,牽一髮而動全身。誰都會死,沒人逃得掉。放棄幻想,準備戰鬥吧。”
看向焦挺背上的青年,繼續道:“這便是短視,軟弱,妥協的下場。制定規則的人,一直在破壞規則。而受害者又期望規則能保護他們,這不很可笑嗎。事情哪有那麼複雜,人家讓你死,你玩命就是嘍。”
“呵呵呵呵呵呵,兄臺說的是。我等真是活該,居然還在相信這狗朝廷,能主持公道。哈哈哈哈哈.....。”
青年又似有些瘋魔,聽其胡言亂語,焦挺一記手刀將其打暈。
幾人僱了架馬車,一邊買些東西,一邊往外城走。
太陽下山時,回到了客棧。沈潮將留在東京的人手,叫到房間。
除了一名掌櫃,還有四人,外加新來的宋曉峰。
“呂掌櫃,明日我便要離開,這裡就要交給你了。”
“多謝官人信任,在下一定用心做事,不辜負官人期望。”
沈潮點點頭,“該交代的都已經交代了,短時間內我們的商業很簡單,你也不必有太大壓力。要儘快掌握東京城的基本情況,及時彙報莊裡。”
“是,小人明白。”
沈潮這次出來,其中一專案的,便是創立鏢局。現在還沒有走完,自然沒法形成閉環。目前能做的生意,只有單向的從獨龍崗出發的香皂和書籍。
晚間時,沈潮將青年叫到房中。打探了下江南情況,扈三娘武松幾人也在一旁聽著。
最後所有人都聽的氣憤,壓抑。在蘇州,杭州供奉局的主導下。只要看上你家財產,土地。就以上貢皇帝的名義,全都沒收。其餘官員,即便不是他們的任務,也有樣學樣。由於需要大量的太湖石,更是增加成倍的徭役。
這兩年,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愈演愈烈。
“我明年也打算佈局江南商業網,不如你就先留在我身邊吧。”
沈潮看著青年,開口道。
青年怪異看向他,“呵呵呵,兄臺不怕惹麻煩嗎?”
“我說了,這天下就要大亂。誰也躲不掉,怕是沒用的。當然,一些宵小來犯我會打發。若是官府派人來抓你,那我就愛莫能助了。”
青年有些瘋癲道:“那秦某就留下,看看兄臺有何本領,呵呵呵呵。”
“行吧,明早出發。”
第二日沈潮等人也沒有特意趕早,錯過了進出城高峰時間,才悠悠然出城而去。
此時白髮青年正趴在馬車之中,裡面還有沈潮等人買的物品。
沈潮和扈三娘則坐在馬車前面,扈三娘負責趕車,因為沈潮還沒學會這項技能。
武松欒廷玉全都步行,分佈在馬車周圍。至於其他十幾名護衛,有三人在前方探路,其他人都遠遠跟隨。
在他們和馬車中間,還有八人跟蹤著沈潮等人。
領頭者正是昨日府衙門前的那夥南方人,每人背後都揹著一柄刀。
“頭兒,咱們怎麼辦?”
“先跟著,一會兒離遠些,找沒人地方把人處理了就是。”
“那這夥人怎麼辦?看起來除了帶頭的都會武藝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