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們不稟報便去了,恐怕就不是挨板子的事了。”
“那倒是,只是。。。。。。苦了你的屁股,這可是兩回了吧?”
“這傢伙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呢?”楊秋惡狠狠笑道:“蕭大哥,要不這回你給我上藥?”
“你娘嘞,老子可沒伺候男人屁股的習慣!”蕭安國笑著,把這不要臉的傢伙往邊上一推,剛準備再問問楊秋為何要調令把部隊都收回來時,就看到秉文已經等在了門外。
見到兩人後秉文連忙迎了上來,眼睛不斷向兩人身後打量,見到後面沒了問題,才悄悄把從廣安繳獲的左輪手槍插回了腰上,說道:“楊大哥,我見你們這麼晚出來怕有危險,所以。。。。。。。”
“呵呵,還是秉文關心我們啊。”蕭安國不疑,笑著拍拍秉文一起向回走去。只有楊秋暗暗皺眉,對他出現在這裡有些奇怪,下意識回頭看了眼,發現遠處的街角里一隻被丟在地上的菸頭閃閃爍爍,似乎在訴說主人不該早早扔掉它。
街角里,李西屏和金癩痢惡狠狠看著楊秋的背影,半晌後才悻悻收起了左輪手槍,又望了眼秉文,才快速沿著迷宮般的老街消失在黑暗中。
等到兩人走後,又有一道纖細的背影出現在了原地,和之前兩人不同,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楊秋身上,見到沒太好機會,銀牙一咬跺跺腳自言自語道:“楊秋,你這個狗賊,你等著,姑奶奶不殺你誓不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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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雲壓頂,夜色朦朦,偌大的長江上連一點風都沒有,熟知的人都知道,這是暴雨來臨前的徵兆。
小朝街八十五號二樓的暗室內,酷暑難耐下劉復基也只能稍稍推開些常年閉著的窗戶,找來蒲扇一邊扇風一邊看著武昌三鎮的地圖細細琢磨。
桌上的三鎮地圖他不知看了多少遍,可越看心裡越是覺得混亂無比,此刻才知道原來自己和那些真正的行伍之人還是有差距,現在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三鎮,將來若是放大到全國,還不知道要亂成什麼樣子呢。
喝了口涼茶自覺消了些暑氣後,劉復基剛又趴到桌上,就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連忙伸手從抽屜裡摸出了柯爾特左輪手槍。
門開啟後,劉復基見到人來總算是大鬆口氣,笑道:“我當是那個滿韃子敢夜闖,原來是你。”孫武笑了笑,放下偽裝的帽子說道:“要說膽大,你倒是滿腔熱血。”;
“要的就是熱血,若是連血都冷了,還怎麼推翻滿韃子恢復漢室江山。”劉復基呵呵一笑,結束了玩笑問道:“這麼晚了,你怎麼會來我這裡?”
孫武嘆了口氣,從懷裡摸出一封電報遞給了劉復基:“是宋先生從上海發來的電報,他身邊那位苗姑娘在四川回上海路過武昌時下了船,宋先生擔心他的安全,讓我們找到她好好照顧。”
“苗姑娘?”劉復基撓撓頭,突然眼睛一亮:“是洪門派來保護宋先生的苗氏兄妹?”
見到孫武點頭,劉復基也暗道不好,這兩位兄妹常年保護在宋先生身邊,知道他們底細的不多,他也是上次去上海辦事時偶然聽陳其美說過,兩人在洪門中地位不凡,是有大背景的人。
孫武看看四周發現只有劉復基一人在,問道:“對了,居正和楊玉如呢?還有伯夔(蔣翊武字)怎麼一路過來都沒看到他們?”
“居正和楊玉如已經拿了劉公的款子去上海採辦槍支了,伯夔今天我就沒見到他,這傢伙一天到晚沒正形,也不知又去那裡鬼混了,你有沒有去劉公那裡找找?”
“去了。”孫武拿起把扇子一邊扇一邊說道:“我正找他呢,他人頭熟,找苗姑娘這件事還要靠他呢。”
“那再等等吧,這傢伙總是神出鬼沒的。”劉復基想了想,問道:“對了,那位苗姑娘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