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未免有些辱人,索性沒再多言。
方天畫戟一斜,呂布已經懶得再跟對方廢話,一個挑釁的眼神送過去,跟一個半大小子動手,已經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若再先發制人,呂布覺得那是對自己尊嚴的侮辱。
少年也沒有廢話,那奇門兵刃掄起來,哪怕是坐在馬背上,以他的身量舞動如此笨重的兵器,看起來也有些不倫不類。
“呼~”
一招天雷蓋頂,那奇門兵刃攪碎了風雪,整個天地都為之一顫,朝著呂布劈頭蓋臉的砸下來,毫無花俏的一招,卻讓呂布生出一股天地都朝自己壓過來的窒息感。
赤兔馬唏律律一轉,沒有硬接,而是側身避開。
“轟~”
兵器落地,整個大地彷彿都跳了跳,地面上,泥土飛濺,土地出現一大片龜裂的痕跡,如蛛網般向四周四散開來,中央的位置甚至出現一個三尺見方的坑洞,裂痕覆蓋範圍寬達一丈有餘。
呂布眼皮子跳了跳,便是當初的宇文拓也沒這般力氣,這少年的力氣實在可怖,而且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少年這一招落下來,竟讓呂布生出一股無從抵抗的氣勢,心中那股小覷的念頭收起,殺機卻是瀰漫起來。
如此年紀,便有這般武力,待他日長成,這天下還有何人能夠制他?此子,當殺!
呂布雖然傲氣,卻非迂腐之人,心中一旦動了念頭,便不再客氣,方天畫戟一轉,一式青龍獻爪撲稜稜刺出。
少年單臂一震,封住這一招,隨即右手一拍,呂布只覺一股大力湧來,身體在馬背上一轉,方天畫戟繞身一週,化作一道閃電般斜劈而下。
“鐺~”
一聲悶響聲中,四周的風雪如同受到了某種莫測之力的干預,以兩人為中心,向著四周盪開。
力不如人,呂布面色卻是罕有的興奮起來,哪怕是黃忠,也沒讓他生出過如此感受,手中的方天畫戟再度舞動起來,只是這一次,不再與對方硬碰,仗著馬力,或崩或挑,連消帶打,那少年雖然年少,但一手武藝卻是精湛老道,笨重的兵器在他手中卻是舉重若輕,隱掛風雷,讓呂布有種荒唐的錯覺,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少年,而是一名浸淫武道數十年的武道宗師一般,甚至在技法之上,隱隱開始對自己進行壓制。
“咣~”
又是數合之後,兩人的兵器終於再次碰撞,呂布雙臂有些發麻,看向少年的目光裡,卻帶著一股難言的興奮,已經多少年未曾有過這等感覺了。
若劉協在此,定能發現呂布頭頂上,雲氣隱隱,氣運匯聚,竟隱隱呈狼形。
同時,遠在千里之外的長安,正在跟賈詡和郭嘉議事的呂布突然感覺到一股難言的憋悶,體內龍氣不受控制的升騰而出,在承明殿上空,化作一條長達七十丈的氣運金龍,對著北方咆哮。
同時金鐘在眉心處不斷震盪,一道資訊傳入腦海:“宿主請注意,大將呂布遭遇天降星宿,是否消耗龍氣,助其突破,凝結本命氣象?”
天降星宿?什麼東西?
劉協不解,卻也知道呂布遇到大敵,自己可以透過龍氣幫助呂布,當即毫不猶豫的點頭道:“準!”
龍氣消耗,可以彌補,呂布這員大將兼岳父,劉協可損失不起。
隨著劉協念頭一動,天空之上,氣運真龍發出一聲咆哮,身形突然急劇縮小,一直縮小到十丈大小,有些萎靡的落回劉協體內,同時天空中,卻分裂出一條氣運蛟龍,在空中盤旋片刻之後,朝著承明殿的方向一拜,轉瞬間詭異消失。
千里之外,呂布再一次受到全方位的壓制,他很不解,眼前少年明明年幼,若說力大還可說是天生神力,但那精湛的武藝卻是令人不得其解,但此刻,心中只覺無比憋屈,縱橫中原從無敵手,竟然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