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我這物主答不答應?”
“什麼你佔下的?明明是你截了人要喊打喊殺,被老衲救下了。剛才又得老衲六相點化,若非有緣,何得至此?”苦大師雙掌合十,竟然以神通將這話語直接印在眾人神念之中。
“我那是考驗他!現在既然已經過關,自然就是我門下弟子!”張十三大聲喊道。
“阿彌託佛。牛鼻子你不用叫得兇,就你這模樣的還教徒弟?你出去問問大家答不答應啊?”苦大師居然神念中聲音也是越來越大,幾乎震得人頭腦發暈。
“我這模樣怎麼了?也是堂堂天師傳人,這徒弟我佔定了!”張十三叫道。
“分明是我華嚴弟子,牛鼻子你就不用搶了!”苦大師寸步不讓。
“……二位,你們是不是應該徵求下我的意見?”梅清說道:“我好象沒說要拜師啊?”
“你不是沒師傅嘛?修行地人哪有不找師傅的?好徒弟,你放心,只要你跟著師傅我,以後這修行必然輕而易舉,舉而不堅……咳。說錯了……”張十三有些興奮,一時說走了嘴,連忙伸手擋住口,一臉尷尬地道。
苦大師眉目莊嚴,面相忽呈慈悲之色:“梅清。世間修行,種種空相俱應去除,唯我……”
還沒完時。旁邊的張十三一把將苦大師拉了個踉蹌,登時把他打斷。張十三過來,伸手一把就摟住梅清,也不管梅清渾身扭動想到掙脫,小聲偷偷問道:“好徒弟,師傅明白啦。。。。。你說你沒師傅,又是雙修的,是不是被哪個女修看上,煉成了爐鼎。所以才……”
“你才是爐鼎吶!”梅清大怒。滿面通紅:“我們兩個情好如一人,哪是你想的那般!”
“那就對了!”張十三大笑一聲道:“你這修行都是你的小道侶教的吧?我猜定然是你那道侶也是偷偷教的你。或是她的法門你學不了,所以一點道術也不會,對也不對?”
梅清一時語塞。這老道雖然可惡,不過心思轉得卻是甚快,更是一語中的。自己最為難地,便在此處,只是口中,卻不願弱了聲勢,強自辯道:“我那是不想學,我們願意慢慢這麼修煉,你管得著麼?”
“話可不能這麼說呀”,張十三苦口婆心:“你想想,雖然是修行界的事兒不同俗世,可畢竟咱們也是大老爺們,哪能成天靠著女人教點東西混日子?你抓緊拜了老道為師,我把那各類秘傳法門妙術,通通教了給你。到時候你在你的小道侶兒面前這麼一擺弄,那是什麼勁兒!你可想好了,千萬千萬別入了佛門當了和尚,剃了光頭,你和你那小道侶還不立時一拍兩散,棒打鴛鴦!”
“誰說我就不能當和尚了?”梅清口上毫不服軟:“我覺得剃光頭也很精神啊!”
此言一出,苦大師連連點頭,一臉孺子可教的派頭。
“誰說的?”張十三兩隻小眼瞪得溜圓:“那還精神!?你想想,佛門那可禁慾啊,你和你的小情人兒還怎麼雙修?”
“沒事,佛門也有歡喜禪啊。”梅清不為所動,苦大師一聽此言,卻是愁眉苦臉。
“歡喜禪那是藏密的喇嘛才修的,這老光頭是華嚴宗地。你看他話都不能說,肉也不能吃,酒也不好喝,你說說這是人過的日子麼?仙沒修成,人都不是了!”張十三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不說話倒省心,不吃肉更清淡,不喝酒省得頭疼,有啥不好的?”梅清就和張十三槓上了:“跟著你這老道混,難道讓我也去大街上算卦不成?還不如當和尚吶!”
“誰說的?”張十三怒髮衝冠,幾根鬍子都支起來了:“我那是遊戲人間,知道麼?人家仙人呂洞賓、鐵柺李都這麼幹。要說身家,咱比這窮和尚強得多了。好徒弟,只要你跟著師傅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要什麼有什麼。你要想到秘籍,師傅幫你找;你要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