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姐姐明天一定不能忘了過來呀!小七在這裡等著你們。”
齊清兒道好,接過小點心,讓竹婉付了銀子。
又和墨七寒顫了幾句。
方反道回府。
竹婉在路上便問,“聽這城民和有小七的意思,那牆角的少年是這連天才落魄不堪的,之前至少不會這樣衣不遮體。”
兩人轉進一個僻靜的巷子。
齊清兒望著長長的巷道,回道:“剛才站在昏暗處的嬴國,你也看到了。那幾個官人很顯然就是嬴國指使的。那少年這幾天突然落魄了,其原因也不難猜測。算一算嬴國入京的日子,便知分曉。”
竹婉接道:“奴婢看那少年一副後生的模樣,勢單力薄,根本不像是能和嬴國扯上關係的人。嬴國身為國侯,如何就不能放過一個路邊的豪無勢力的少年?”
齊清兒沉思一會兒,道:“這就是我們為什麼明天還要過來的原因。想知道為什麼,突破口就在那少年身上。”
竹婉挑眉點頭。
回到府上時,夜已深。
齊清兒讓竹婉將從餛飩鋪買來的小點心送去楊柳那裡。(未完待續。)
第三百六五章,暗算
竹婉不樂意,道:“她那樣對郡主,郡主好吃好喝待她,奴婢覺得不值。”
此時齊清兒已經進了書房,在案几邊坐著,手中拿著紙筆。
聽竹婉這麼說,抬頭淺笑,道:“你忘了在行宮花海的時候,她是怎麼幫我的。不管她後來做了什麼,再造之恩總還在的。送過去吧!府上每日給她送過去的吃食都單一得很,你怎麼給她安排的我也不是不知道。有時候得饒人處前饒人,你給她送去吧!”
竹婉勉強點點頭,將小點心給楊柳送去了。
齊清兒拿毛筆蘸了墨汁,在紙上先落下了楚秦歌的名字。
祁王成婚,有什麼事也不能輕易和祁王面談了,只能透過楚秦歌,另想辦法。
她便將當晚少年和嬴國的事大概在紙上詳述一邊,然後裝進錦袋。
不時,竹婉從楊柳那邊回來了。
臉上的表情更臭。
齊清兒知其不喜楊柳就沒問,只將錦袋交給她,讓她轉交給楚秦歌。
竹婉接過錦袋,有些責備地道:“小點心給楊柳送過去了,可她不樂意吃呢,說什麼不和她胃口。”
齊清兒道:“那你可有問她,想吃什麼?”
竹婉嗤了一聲,“她有命活著就不錯了,還嫌吃的不好?!”
齊清兒見她很不屑談楊柳。
便不再問了,囑託她務必今晚就將這錦袋交到楚秦歌手裡。
……
且說從城東回到府上之後的嬴國。
常生早早的就候在府門口,見嬴國回來,忙上前道:“候爺回來了,其實侯爺不用親自出去看的,那後生唅鹿極愛面子,受不得當面凌辱,被那些個官人一說,鐵定是呆不下去的。”
嬴國愁容滿面。
他並不為一時趕走了唅鹿而高興。
也是。。。。。。他如何高興得起來,親生女兒被關在無樑殿,是瘋是傻不清楚。孫子被關進了永巷,也不知精神如何了,能不能熬得下去。兒子又被關進了刑部天牢,先不提吃得如何,就那陰暗潮溼的地下,就夠他受的。眼下,自己唯一的孫女又一病不起,還不願意見大夫……
天曉得,他離京兩年。
這京城當中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偏他嬴氏一族頗有大勢已去的世態。
身為國候的嬴國,如何能認。
逐道:“這次只不過是想搓一搓他的志氣,讓他覺得呆不下去,自行離京。何況唅鹿那邊並不是我們現在謀劃的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