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也有疲憊。
想到此處,他深吸一口氣。
葛太尉覺察到異樣,忙道:“殿下,今日。在孔林堂的宴席本來就是為您和小女準備的。陛下皇恩,親自舉辦,誰知。。。。。。”瞅瞅祁王的表情,“也罷。有些流程在王府上還是要過的,不如回府去。”
祁王聽完,不點頭也不搖頭。
葛太尉一時沒了主意。
祁王的表情神態太讓人難以捉摸了。
禪太師在養心殿中和蓉王說了幾句話,看到祁王這邊一群人站在原地便走了過來。
他深知祁王其人,更知其心。
當初他是看著祁王深陷在失去齊清兒的痛苦裡,久久不能自拔的。
眾朝臣看到是禪太師來了,都拱手相禮。
禪太師掃了眾人一眼,給祁王施了禮後,對著葛太尉道:“王府上的流程還是不能少的,怎麼都是大煜的皇子成婚,也不能委屈了葛家千金。”
葛太尉聞言滿臉堆笑,連道:“是是是,禪太師說得對。”
祁王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禪太師這麼說,他知道為的是什麼。還不是不想他第一天成親就和葛太尉鬧僵,以後要用到葛太尉的時候不順手。
太子他們雖然倒了,並不代表祁王以後就一帆風順了。
罪婦之子的名號,一天不去,便一天無法安寧。
他怔怔身,深深看了禪太師一眼。
然後徑自朝宮門口走去。
這讓站在遊廊下一直未有語言的葛莜心裡很不好受。
半餉後,祁王覺察不妥,又轉身,看了看葛莜,示意她一起走。
葛莜頓時眉開眼笑,跟在祁王身後。
葛太尉看得一愣。不過祁王要換個什麼別的態度,估計他會更加不適應。這個冷冷的,不就是真正的祁王麼!
眾人到了祁王府。
府上是滿滿的紅色。
牆頭,門框,窗欞,迴廊,連幾顆百年老樹上都都掛滿了紅色的綵帶和燈籠。
幾個宮裡來的太監,手裡託著沉甸甸的托盤。
托盤上蓋著蘇繡紅喜帕。
見祁王進府,忙施禮道喜,又示意祁王這些東西都要送到臥房裡去。
祁王瞅了托盤一眼,點點頭。
心肝直顫。
葛太尉進了府,爽朗一笑。他哪裡知道祁王心底在想什麼,早被突然而來的喜事給衝昏了頭腦,尤其看到太子被廢,簡直喜出望外。在祁王府上反客為主,相邀眾朝臣入府。
在孔林堂的時候,喜酒還沒喝上嘴。
軒王就帶著薛曹二人來了,然後孔林堂中的場面一發不可收拾。
現在回到了祁王府,正好把這酒給補回來。
也能和祁王好好聊聊古今往後。
葛莜在喜婆的指引下去了臥房。
祁王在正殿落座。
他心中明白,有些場面的話和事必須做,逃不了。心裡再不好受,面上也不能顯露半分。
便吩咐府役下去拿酒。
眾人在祁王府上一直坐到傍晚才罷手離去,紛紛向祁王示好。祁王卻總是冰冷一笑,態度不明。
那些輕易改變陣腳的不倒翁,祁王向來不看同。
葛太尉雖然趨炎附勢,但他的女兒在她手裡,將來不怕他不幫自己說話。
這麼多人裡面,祁王就和葛太尉說的話最多。
讓在場的其他人羨慕不已。
眾人離開之後,兩個喜婆子們卻沒離開。
此時的祁王微醉,他瞅著喜婆子道:“你們怎麼還不走?”
喜婆子喜氣的笑,道:“殿下初次成婚,還不知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