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是下了死勁,若不是身上實在沒有力氣,也許會把自己撞昏過去都不一定,想來一定腫了,於是笑道:“是娘剛剛打瞌睡,不小心撞上的。”
“疼嗎?一定很疼吧?”
她說著,心疼的鼓起小腮幫,呼呼的吹著涼風:“離兒幫娘吹吹,吹吹就不痛了。”
她吹來的涼風並沒有讓我額頭上的傷痛減輕,卻將我臉上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壓了下去,在女兒的面前,我終於找回了一點安慰,柔聲道:“真的不痛了,離兒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