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一句話,大比武的時候,梁羽航的紅軍,險了。
&ldo;沒說什麼,不過說實話薇薇,你怎麼都好看,只要你高興就好。&rdo;
衣豐穿上了軍大衣,掀開了簾子出了帳篷。
他有些心亂……
雪野裡的那一個擁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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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薇一愣,男人很少有隨便女人怎麼樣的,小路子和嶽東就是一個例子,追求小路子的時候,嶽東甚至不在乎小路子已經不是處女。
然而真正把小路子變成了自己的老婆,他總是嫌東嫌西,不說說小路子尿尿聲音太響,就是嫌小路子的奶頭太黑。
就連最美好的結婚,他也是一副不情不願不死不活被逼無奈的死樣子。
但是衣豐說了,白薇薇,你怎麼樣都好。
鼻頭微紅,感動!
放下了手裡的工具,她掏出一面小鏡子放在桌子上,對著鏡子,她輕輕撩起了自己的發梢聞了聞,然後又捋了捋。
這一頭長髮,留給她太多的記憶,男人溫暖的大手總是喜歡穿過黑髮抱著她,他也總是喜歡把臉埋在她的黑髮裡或者埋在她光裸的月匈前睡覺。
她和他睡覺,上半夜是兩人側臥,他的大手摸著她的柔軟,下半夜則是他強勢的趴在她身上,一手抓著她的發梢,臉貼著她的兩月匈。
回回都是這樣!
有幾次她笑問:&ldo;羽航,為什麼總是這樣啊,你那麼重,都快把我壓死了。&rdo;
他說:&ldo;我怕你趁我睡著偷偷走開,就越靠越近。&rdo;
他也曾聞著他的長髮發呆:&ldo;白薇薇,你是我的,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這頭髮也是我的,沒我的同意不準剪掉,也不準去做頭髮染色,記住了沒有?&rdo;
他是不同於衣豐那樣的男人,他不懂得後退,只會前進,勢如破竹,霸道又不講理。
白薇薇苦笑了一下,長長卷卷的睫毛閃閃,還好,那段瘋狂的愛情都過去了。
她已經付出了足夠大的代價!
年少太懵懂,她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她愛不起不能愛的人。
現在,她信了。
從抽屜裡找出一把剪刀,她嘆了口氣,然後張開剪刀口將頭髮送了進去。
真要剪斷的時候,握著剪刀的手突然急劇顫抖起來。
白薇薇,你想好了嗎?真的要剪掉頭髮嗎?
你確定?
心狠了又狠,那隻手抖了又抖,這一剪子始終是下不去……這是他最喜歡的長髮……
&ldo;警衛。&rdo;
懊惱的收了剪刀,她衝著營房門口叫著,衣豐不在,她說話也方便些。
&ldo;是,白校官。&rdo;
白薇薇背對著警衛,臉色發白。
&ldo;梁羽航少將的傷怎麼樣了?&rdo;
她從來沒看見過他那樣,她被嚇懵了,下意識的她就尖叫出了他的名字,然後不顧一切的跪在雪野裡抱著他,直到虎澈藍彪趕來將他送走。
她安慰自己說,她是被嚇到了,沒有別的。
&ldo;聽說到現在還沒甦醒。&rdo;
警衛如實稟報。
還沒醒?
白薇薇的臉更白了,輕輕揮退了警衛。
那三大口鮮血,會要了人命的,她是搞化學的,多少也知道輕重。
嘆了口氣,她披上了軍大衣,然後出了營帳。
不會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