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沒事,小李傷得不是很重,這個小夥子很有幹勁,他們派出所有緊急任務,人手不夠,他知道後就馬上自己跑回去幫忙了。”其中一個警察那麼一說之後,我就意識到不妙了。
不過我還是裝著很不好意思的樣子和那兩個警察閒扯了一會兒。終於,張怡寒在七八分鐘之後出來了,她出來之後我想方設法找到一個機會對她使眼色把她引出了病房。
我們一走出病房,我就迫不及待地把葛老偷偷給我的血書給她看了一下。她攤開一看,臉色一下就青了。
我們當即決定馬上去找小李。於是返回病房當著那兩個警察的面對葛老說了一下我們和金志堅之前發生的矛盾。張怡寒說上面要調我們回去,我們只好先回去。
葛老當然知道我們準備去幹什麼,她啥也沒說,只是點頭叫我們“快點去”。我們都能聽出葛老這三個字真正代表著什麼意思。
出了醫院之後,我們先是在顯汽車站轉了一圈,發現沒人跟蹤之後,張怡寒才找人借了一個手機給我們隊長打電話。
當時我們兩身上的衣服都是在經過村子的時候找一個村民借的兩套舊衣服,穿的和個鄉巴佬似的,從井裡出來的時候別說手機,連一分錢都沒有,穿的還是一身潛水服。我們下井之後不僅帶來的所有裝備全都不見了,連衣服什麼都被人拿走了,能借到一身舊衣服已經算運氣不錯了。
我們懸案偵查組不是一個小部門。裡面分五個大隊,每個隊都有十多個人。就像我們和金志堅那個小分隊一樣,我們並不是一個隊的,他們三人是四大隊的,而我和葛老與張怡寒是五大隊的,因此隊長當然不一樣。
每次有什麼案子分配下來,就會讓隊裡有多餘人手的大隊抽出一個三人小分隊去競選,最終由組長決定派哪支隊伍去
這次我們大隊的大部分人都去執行任務了,所以我們隊長就叫我們兩少一老去競爭這個任務試試,沒想到還真被組長選中了。
本來我還以為張怡寒給我們大隊長報告了小李的事情之後,大隊長會幫我們去鳴不平,讓我們重新得到這件案子的執行權的。卻沒想到張怡寒被我們大隊長一頓罵的狗血淋頭,說張怡寒無組織無紀律,身為警察知法犯法,居然動手打人最後,我們大隊長的最終決定是叫我們馬上回去,不讓我們再管這件案子。
這下我們可就悲哀了,這件案子好不容易有了一點突破性的進展,我們卻沒有了執法權。
我們警察執法也有很嚴格的許可權規定,尤其是我們懸案偵查組的人下去地方執法,更加特殊。一個案子,交給哪幾個人去辦了之後,會把這幾個人的基本資訊下發到當地公安局。那樣,不僅在當地公安局有了很高的執法許可權,還能無條件獲取當地公安局的協助。
可我們現在顯然不僅沒了執法權,也沒有人會幫我們,叫我們現在就這麼穿著一身衣服去抓人查案,連個警官證都拿不出來,估計連個普通老百姓都不會甩我們,更別說我們現在是要去查一個警察。
不過,張怡寒明顯是不想就此罷手,她衝我發了一肚子牢騷之後,馬上就決定帶我去小李所在的當地派出所找他。
都這個時候了,我當然得硬著頭皮跟著她上。
可是,我們找到當地派出所後,派出所只有一個掃地的老大爺在,他說其他人全都去郭家院子那邊幫忙去了。
雖然我們很想過去看看那個昨晚被我弄死的那個人是什麼身份,可我們都知道就算我們趕到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