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仇似的,怎麼也抓不到手上,一滑就出去了。”葉曉嘟了嘟嘴,表示極大的抗議。
楚實良搖了搖頭,她那抓魚的本事他可看得一清二楚,不說也知道。
“你可別笑我,雖然我抓魚不在行,但是我燒魚可就是一流的了。”葉曉繼續她的話題,“那魚可有好幾種燒法,每一種燒法都有一種別樣的滋味。”
楚實良側了側頭,很想回過頭去看看她的表情,奇怪在這種時候她居然還有心情聊燒魚這種事?
葉曉繼續她的話:“可是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燒魚的時候可是出了個大洋相。那次我撈了條新鮮的活魚,可第一次啥也不懂,整個就把魚丟下鍋了。你猜乍地,連魚鱗也沒剝,魚肚也沒挖。”
“那能吃嗎?”被她這麼絮絮叨叨的,楚實良的情緒倒是變得極為平靜了,似乎也有些忘記了自己的處境,與她攀聊了起來。
“哪有機會吃呢!那魚一下鍋就跳了起來,直接就崩地上了,一溜竄就沒了影。”葉曉繪聲繪色地說著,好像這事兒就是眼前剛發生那樣,還牽動了她的怒氣。只聽她生氣地道,“那次讓我好找啊,到處找,結果還被廚子給罵了一通也沒能把那條魚找回來。”
楚實良不由逗笑了,想著她說得應該是她在御膳房哪會子的事吧。雖然這事聽起來有點荒誕,但是從她的嘴裡說出來充滿了逗趣味,倒也讓人開懷。可惜楚實良還是挺清楚現在的處境的,所以只是抹嘴微笑。
不過葉曉自個兒就咯咯笑了起來,其實後半段她沒有說,那天那條魚並沒有溜遠,就在灶下,最後還是宋胖從灶下撿起了這條魚,早就烤得黑乎乎了。
她自得其樂的模樣卻吸引了那三個抓住他們的人的注意力,不由回過頭看了她好幾眼,自然也是對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對葉曉不由側目。
“你小子倒是奇怪,居然還能笑得這麼開心。”其中一個人走到葉曉跟前,對插著袖子,上下打量著她。
“我說大哥,不笑難道我對著你哭嗎?這良辰美景,你們有酒有肉吃,我們自然也有娛笑之興才對啊。”
“嘿,這小子有意思。”那人嘿嘿笑了笑,掃了兩人幾眼,晃晃悠悠地又回了桌前吃喝。
葉曉撇了他們幾眼,繼續側過頭和楚實良聊著沒上沒下的話,眼見著那三個人也漸漸失去了對他倆的警惕,也是越喝越起勁了起來。
就在說話的當口,楚實良突然覺得綁在後手上的繩子鬆了下來。他心裡一驚,馬上就想起了這應該是葉曉的功夫,剛才她放走公主那回就表演了這一手的。
“楚大哥,我知道你是大夫,身上一定藏有什麼藥,可以讓人睡一覺的對吧?”這時他的耳邊傳來極為輕聲的細語,正是葉曉。
楚實良點點頭,知了她的意思,便探進衣服裡將藥悄悄塞給了她。楚實良心裡有些擔心,他不知道葉曉想要幹什麼。按他的猜測,她應該是想把藥混入他們的食物中把他們弄暈,然後他們可以逃走。可是,就憑她一個人嗎?對方可是比她要強壯幾倍的大漢子呢。楚實良心裡很擔憂她,揹著手抓住了她的雙手,輕聲道:“讓我來吧。”
葉曉卻輕易地掙脫開了他的手,聲音便響了起來:“大哥,想尿了。”
剛才與她說話那人再次回頭,看了她一眼,沒好氣地道:“耍花樣?”
葉曉忙委屈地道:“大哥真是冤枉人,您喝著這些水酒出去尿了都四回了,我這一回都沒上過,真要憋死人的。”
那漢子哈哈大笑,道:“你小子眼力不錯,倒是知道我出去尿了四回?”
葉曉甜嘴又來:“那可不是,大哥你長得這麼有力量,又這麼能喝,我能不景仰你嗎?這不,就多看了你幾眼。”
但凡是人都愛聽好聽的話,這三個人雖然是綁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