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話誰不愛聽,當下他便嘿嘿笑著對另一個人說:“給他鬆綁吧,小心讓人別跑了。”
另一個漢子嗯了一聲,上前便把葉曉身後的繩子給鬆了,帶著她去邊上的茅房。不一會兒,便帶著她又回來了。
之前那個漢子瞅了她一眼,眯眼一笑:“盯著我們的酒看,饞了?”
“我只是想,論酒量我還是非常不錯的,有點想和你比一比。”葉曉的語氣裡含著挑釁,果然把那漢子給激起了興趣,忙道了聲好,叫著另二個人幫著拿了碗和酒。
葉曉嘻嘻笑了笑,也不客氣,直接便上桌與他們對喝了起來。論起酒量來,這不算什麼大事。葉曉的酒量可是非常的好,估計幾缸子下肚都不成問題,所以這個挑戰對她來說根本算不得上什麼。
很快大漢倒下了,再接著另一個也倒下了,自然第三個也倒下了。只有葉曉心裡明白,這根本不是因為他們酒量不濟,是因為她從楚實良那兒拿的藥。
“快走吧。”見計劃成功,葉曉扔了手上的碗,連忙跑到楚實良身邊,拉著他便往外跑了出去。
楚實良拉著她的手,拼命地往外跑。她的手很軟,握著很舒服,這是楚實良手下的感覺,也是他心裡的撥動。
這時,他們遇上了迎面而來的季桓軒和汪鐵及幾個護衛。原來公主一路逃回了客棧,準確地說出了地點,他們終於趕來迎救,只不過葉曉已經自救成功,但也讓季桓軒驚心動魄了一番。
“叫你這個奴才亂跑。”季桓軒破口就罵,心裡的石頭終於得以放鬆。
出了這幾個變故,自然也無心在遊玩,在季桓軒的命令下,大家準備起程回京。這一路行來,最失望的莫過於宋嫣然了。本來這一行的目的便是太后為了撮合她和三皇子能夠走得更近些,可這一路以來他對她是敬多於親,兩個人的疏離之感倒是越來越濃了,再加上之前他對她說的那些話,讓她心裡如墜了巨石,所以回程的一路上也沒有了來時的雀躍,自有些鬱鬱寡歡的味道。
這一回宮,便到了太后處,宋嫣然自然陳述了這一路的情境,倒也讓太后皺了眉。
“你也別擔心太多,軒兒這孩子或許是性子這樣,這次不成還有下次。”太后安慰了些她。
“其實太后,何必弄得這麼複雜,若是您有心想要撮合他倆,直接讓皇上指婚就行了。”皇后在一邊道。
太后嗯了一聲,轉頭又看了眼宋嫣然,道:“嫣然這孩子我特別喜歡,所以才經常讓宋大人讓她進宮來陪著哀家。哀家也知道讓皇帝指婚就成了,只是嫣然說了想讓軒兒真心喜歡她,所以哀家才出了這一招。”
皇后搖搖頭,道:“太后這麼做自然沒什麼不好,但是現在三皇兒或許都不知道您這份心,又是個感情上木訥之人,這麼試來試去的又何必呢。您讓皇帝指了婚,這婚後小兩口自然就懂得培養感情了。嫣然這麼漂亮又知書達禮的,哪個男人會看了不動心呢,您說是不是這理兒?”
太后嗯了一聲,回頭又拉起了宋嫣然的手,親切地道:“皇后說得對,這事兒哀家就替你做主了。等過些時日皇帝空了,哀家就幫你提點這事。你呀,就安心當哀家的孫媳婦吧。”
宋嫣然自然是福了身謝恩,那張臉自是靦腆得不在話下。
另一頭,葉曉才回到宮裡沒多久便被紅兒請了過去,不用多說,自是康貴妃和二皇子的召見。
“這回子你做的挺好,是個可長進的。”康貴妃眯著眼讚道。
這自然是說她一路上做了記號這事合了他們的心意,這更讓葉曉更加肯定,那刺客便是他們派來的。
“奴才為二皇子辦事,自當是竭盡全力的。”葉曉笑得極為諂媚,低頭道,“奴才還指望著殿下能許奴才一個好前程,自然不能有任何鬆懈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