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一望,陸雪漫頓時蔫了,小心翼翼的問道,“你不是一直想跟我復婚嗎?難道之前你都在逗我玩嗎?”
某男滿臉黑線,萬分鄙視的掃了她一眼,從冰箱裡拿出一瓶蘇打水,以為這樣就能澆滅滿腹的怨念。
沒有得到對方的答案,她忍不住追問,“喂,你連人家最後的願望都不原因滿足嗎?”
噗……咳咳……
喉頭一哽,權慕天被華華麗麗的嗆到了。
“你要死了嗎?如果你馬上嚥氣,我會立刻帶你去公證處,順便讓律師和公證人員做遺囑的見證人。”
不近人情的話丟出來讓陸雪漫的面子碎了一地。
我在想你求婚哎,你這是什麼態度?
男人的話如果能信,母豬都會上樹!我是天下第一大傻缺,才會相信你這頭腹黑狼有真心!
她鑽進牛角尖,沉浸在沮喪和懊惱中無法自拔,而且在不靠譜的路上越飆越遠。
看著她擰成疙瘩的眉心,權慕天萬分無奈的嘆了口氣,輕聲說道,“要是咱們現在復婚,一定會打草驚蛇。以司徒博的心智,很容易猜出你我的意圖。要是有了防備,咱們就很難抓到把柄了。”
說的好像蠻有道理的!
“可是,孩子們會有危險。”
孩子們有危險是你入土為安以後的事情好嗎?
況且,我是孩子們的親爹,你認為我會允許司徒博對他們為所欲為嗎?
陸雪漫,你是真笨,還是故意裝傻呢?
哭笑不得的颳了下她的鼻尖,權慕天耐著性子解釋道,“在醫生沒有宣佈你翹辮子之前,他不會再有所動作。要是你馬上出院,他說不定會就此偃旗息鼓,從此縮著尾巴、小心做人了。”
“不能這麼便宜他!”
巴掌大的小臉皺在一起,她冥思苦想了好一會兒,狠了狠心說道。
“把我轉到加護病房,讓醫生下發病危通知書……就說我腦袋裡有淤血,壓迫了官能神經,要是醒不過來會變成植物人!”
她的話一出口,權慕天隨即愣住了。
按照道理,她應該不知道自己的狀況。可是,全被她說中了,這是天意還是巧合?
如果是天意,萬一淤血散不掉,她會變成植物人嗎?
好像有一隻大手在心頭抓來揉去,劇烈的痛楚讓他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卻竭力不讓自己表現出來。
“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是不是被我的智慧和醫學知識深深折服了?”
晶亮的眸子閃爍著璀璨的光澤,陸雪漫湊到他面前,雙手捏住他的臉頰,一副自鳴得意的表情。
“誰讓你是學霸呢!不做法醫這麼久,還能這麼專業。”
“你居然誇我了!認識你這麼久,我還是第……好像是第二次誇我……”
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某女的嘴巴變成了o型,還是忍不住伸出手,試了試他的額頭。
“你沒有發燒……那怎麼會誇我呢?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怕被我知道了跟你翻臉?如果被我猜中了,你不妨說出來,老孃今天心情超讚,不會跟你計較的!”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你的思維總是這麼跳躍,真的好嗎?
“即使我揹著你做了什麼,你也永遠等不到我坦白交代的那一天。”
眼前的俊臉魅惑眾生,帥的驚天動地、飛沙走石。陸雪漫嘟著嘴,傻乎乎的反問,“為什麼?”
“因為你的智商,沒有發現我做壞事的可能。”
抱著肩膀,權慕天聲調平緩,眼角眉梢卻帶著毋庸置疑的篤定。
噗……
我一口老血噴死你!
如果我有爪子,你信不信我立刻馬上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