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打算回府那就讓小弟請你喝一碗豆腐湯放鬆一下心情。」
東方非暗喜她愈來愈主動笑道:
「好啊!」他示意轎伕先行回府後愉快地與她一塊並行在街上。
樂知縣的冬天比起皇城來得溫暖許多。她身子纖細雖然穿著冬衣但身形還是略嫌嬌柔完全不符合她剛直大氣的性子。
說不垂涎是假的。每每看見她總是想嚐嚐她的味道想一口吞下她但如果真能鯨吞她她也不就是阮冬故了。
這些日子他到底蠶食她多少了?她的心被他吃了多少呢?他多飢渴啊多想看著她為自己深陷情網不可自拔難以抗拒的樣子。
「東方兄怎麼不見青衣兄呢?」她完全沒有察覺他貪婪的眼光只當今天冬風略強讓她有點冷而已。
「我差他辦事去。」他不動聲色道。
「說來真不好意思我們兄妹三人在樂知縣定居東方兄你也因我擇此縣而居青衣兄不知適應這有點落後的中縣了嗎?」
「這世上只有肯不肯去適應絕沒有適應不來的事兒。冬故就好比你對我從一開始的深惡痛絕到如今情意綿綿全都是你一步一步接近我適應我啊。」
她眼角眉梢全是笑意任他拉起她的小手貼向他的心口。
他的掌心偏暖帶點酥麻尤其一配他親熱的話語她全身習慣性的毛但正因習慣也就不會閃避了。
「東方兄我一郎哥就這點不如你。」她有點遺憾道。
「哦?」這又幹殺風景的鳳一郎有何關係了?
「從我十二歲那年開始一郎哥就不再主動拉我的手。」她笑嘆:「是男是女有那麼重要嗎?只要我們自己清楚之間的清白不就夠了嗎?」
東方非哼了一聲不以為然道:
「世人眼光淺薄鳳一郎也不過是個俗人自然會在乎。」
她看他一眼搖頭苦笑。以前她跟一郎哥、懷寧很少有過爭吵但她想……以後家務事會很令她頭痛了。她用了一分力抽回手他卻挑釁似的不放人。
「東方兄在街上……兩個大男人這樣子很難看呢。」她低聲暗示。
他輕笑:「冬故你非俗人又豈會在乎?」
「東方兄耍嘴皮我耍不過你。這樣吧我出一題你要能猜中小妹就隨便你了;你要輸了就請規矩一點。」
他俊眸微亮道:「好啊!」他最愛她的挑戰。
她想了想笑道:「這半年來地價上漲我一郎哥有心要買下鋪子跟鳳宅但手頭的錢不夠……」
「自然是想找人合夥了。」
她嚇了一跳瞪向他。「青衣兄跟你提過?」
東方非笑道:
「青衣的私事我不理會他也不會提。鳳一郎想找人合夥絕不會找上我。因為找上我你的孃家將會被我這外人干預又怎能成為你強而有力的後盾呢?他一心一意為你要找的合夥人必是明白內情的人那就非青衣莫屬了。」
阮冬故還瞪著他。
「怎麼了?冬故你小手涼呢。」他笑得愉快。
她深吸口氣惱聲道:
「東方兄你總令我感到驚奇如果你不是那麼隨心所欲你一定能輔佐皇上成為當世明君。」
「哈哈人不盡興活著在世也不過就是螻蟻白活而已。輔佐皇上這種挑戰我已做過不好玩了一看見他我更生厭要看他不如看著你。冬故你到底要我猜什麼?」他對她絕對一心一意全神貫注。
「你猜青衣兄答應我一郎哥成合夥了沒?」
嘴角掀起邪氣的笑東方非忽然鬆開她的小手。
「冬故下一回你拿難點的問題來。你這樣簡單直性子我如何忍心對你下毒手呢?」他笑得十分歡暢。
她非常有耐心的等著下文。
他索性直接解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