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妾不知。。。。。。”
都說花香怡人,鳥語醉人。
虞妃的這一腔綿柔之語,只怕要把皋璟雯給嗆死。
“虞妃,你還在狡辯!”皋璟雯拿手指著虞妃的鼻子。
“光是查出了嬅雨確是中了毒,就把這下毒的大逆不道之罪推到本宮身上嗎?!”虞妃立刻反駁回去。
皋璟雯猛地收回手,衝著皋帝道:“父皇可以叫如繪宮的宮女太監們來對質,當時綁了我和嬅雨進如繪宮的可有十來個宮人呢!”
“好啊,那就全都叫過來!”虞妃幾乎是不假思索地道了出來。
說完又繼續扭動著身軀對著皋帝綿聲道:“正好可以幫臣妾洗脫這樣一個子虛烏有的罪名。”
皋帝斜靠在龍椅上,無聲的點了點頭,只往張公公的方向看了看。
張公公立馬心領神會,一甩佛塵,向殿外走去。
由於如繪宮離皋帝的養心殿只相隔了一個醉心亭,如繪宮上的婢女太監們上下二三十人,不一會兒就到了養心殿門口。
張公公入殿在皋帝耳邊,輕輕,道:“如繪宮中一共二十八人,都在養心殿外跪著了。”
皋帝深吸一口氣,嗯了一聲,便起身走出了養心殿。
皋璟雯,虞妃,華馱等人跟隨。
寒月當空,風聲很緊。
養心殿門口兩側均上了籠燈,將將能照亮門口的石階。
但突然跪了這麼多人,過線反倒顯得暗淡不少,黑壓壓一片。
只能看見一團又一團,跪著婢女太監們撥出來的白氣,在冷空氣中凝結,又散開。
走在皋帝身後的皋璟雯最是心急,健步如飛地衝在了皋帝前面,還一面讓多上幾個籠燈。
她細細地打量跪在養心殿門口的宮人,表情從一開始的平穩,到後來的眉頭緊蹙。看完一遍之後,她又反回來細細地看了一遍。
然後所有禮數都沒有了,衝到虞妃面前。
一把揪住了虞妃紅緞錦衣,憤憤道:“那幾個攔了我和嬅雨去路的奴才呢?!虞妃你竟敢私自換人!”
虞妃躲閃不開,忙用手護在胸前,急急道:“這宮中更換婢女太監都是在尚宮局有名冊的,我如繪宮到底有沒有換人,公主你將那尚宮局的掌事叫來一併審問!”
皋璟雯不罷不休。
她看著虞妃撒了這樣一個鋪天蓋地的慌,卻是找不出突破點。
華馱說嬅雨氣數不多了,還不知道她那邊咳血咳成什麼樣子了。
一時間著急得根本忘了規矩。
皋帝看不下去,對著皋璟雯道:“璟雯,不得無禮,虞妃她畢竟是你的姑母!”
看來皋帝還是不信是虞妃投的毒。
皋璟雯扯在虞妃身上的手,失望的鬆開,一行熱淚垂落在養心殿門口冰冷的石階上面。
皋帝自也不願看到皋璟雯這般落魄之態,側身看了看張公公,只抬手微微指了指一地的婢女太監。
張公公到底是跟隨皋帝幾十年的人。
眉間稍做思考,馬上領悟皋帝的意思,一揮袖,小指一翹,對著眾奴才們道:“大年夜晚上,你們當中是誰強行將公主和嬅雨姑娘帶進了如繪宮?如實招來,可免皮肉之苦!”
聲音拉得細長,聞者均起雞皮疙瘩。
一地的奴才開始哆嗦,都不敢抬頭,相互看看,又相互搖搖頭,神色慌張。
皋璟雯見狀,大聲呵斥道:“還不快說,我看誰敢撒謊!”
奴才們哆嗦得更佳厲害,也知是冷的還是害怕。半餉,一個宮女猶猶豫豫地顫抖著聲音道:“回陛下,大年夜晚上女婢們確實都不曾見過純淨公主殿下,也未曾見過嬅雨姑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