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清兒此時頭皮是麻的,身體是酥的,沒有回應,她忘了回應。
不深不淺的吻,還在持續。
突然,她感到面前祁王身體的晃動,幾步開外的燭光在一陣勁風中毫無預兆的滅了。
臥閣中,黑暗鋪蓋而來。
但瞬間又被窗欞外臨空獨掛的明月,照得朦朧而清澈。
吻開始變得狂熱,吮吸,深入,似乎他要吸入關於她的一切。
“清兒,開啟你的貝齒。”
他費力的說著,一隻手控制著她想要逃離的身體,另一隻手從她的後腦勺上往下挪,撩過她細膩的脖頸,鎖骨,然後沒有預兆地扯破了她的衣襟。
面前的喘著熱氣的祁王,讓她難以想象往日。中沉默寡言,總是一副冰冷模樣的祁王,竟會著有這樣的一面。
衣襟被扯破,露出她光潔的肌膚,在月光下似流水一般。
因著衣襟被扯破時,衣服在她肌膚上的壓迫,讓她有一瞬間的疼痛,香口中不經輕輕呻吟了一聲。
這樣的呻吟讓祁王更加進尺。
祁王的吻迫使她的腦袋後仰,唇上的壓力,讓她抬不起頭來。
衣襟被徹底的褪去。
這一系列的過程中,她竟沒有反抗,全身的酥麻叫她忘了反抗二字的含義。
祁王的手指沒有章法的在她身上游走。
皎潔的月光下,清晰可見的她嫣唇上微微隆起的吻痕。
他往下挪動身軀,終於放過他吮吸了良久的唇瓣,將她平躺於床榻上,吻過她的下顎,脖頸,鎖骨,心臟的位置。
齊清兒覺得此時的她沒了心跳。
一切感受均在祁王並不熟練的蠕動間香消玉殞。
跟著他上下起伏的手指悸動。
“你愛我嗎?清兒。”
齊清兒感到胸口潮溼而灼熱的氣體,是祁王在問她。
愛嗎?
良久沒有回答。
朦朧中,祁王的臉頰緋紅,他並不抬頭,而至繼續往下吻舐。
“回應我,清兒……”
這一次,祁王口中潮溼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難以言明的地方。(未完待續。)
第一百九九章,痛,才是永恆的
此時此刻。
齊清兒的心中有一條奔流已久的浩浩長河,它把她的一顆心分作兩邊。
左岸柔軟,右岸冷硬。
左岸感性,右岸理性。
左岸住著她的**,期盼,掙扎和所有的愛恨嗔怒,右岸住著這個塵世間的規則在她心裡打下的烙印。
長河中水流兇猛,齊清兒被置身中間。
不斷有翻湧而起的河水將她淹沒。
她望了眼窗欞外皎潔又斑斑點點的獨月。
在激流中,她翻身而下,沉於急水之間,然後費力往左岸游去,在她觸碰到岸邊的那一刻。
她的手指纏上了祁王的肩背。
那裡有著蜿蜒的傷痕,隔在她潮溼的指尖上。
她望著祁王漸漸直起的胸膛,手指也從他的肩背滑到了他結實的胸口。
摸著他的心跳,慢慢的閉上了雙眼。
都是受傷的人,也許她和祁王就該如此。
痛!
被撕裂的痛!
她覺得她的身體被一分為二,痛楚使她的身體弓起。
與此同時,是祁王低沉的喘息。
汗水浸透了床榻。
他的動作並沒有因為她痛得弓起的身體而停止。
“受不住,就喊出來……喊出來說你愛我。”
齊清兒痛得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她身負寒毒,她的痛總是別人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