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姓劉,此番他不但是越國派來的使臣還是越國的國相,想來越王十分重視此次出使。”竹婉道。
“不過四五個月前,凌王剛剛領兵奪了他們十五座城市,方圓上千裡。而且越國也已向大煜朝稱臣。現在有出了這樣謀害大煜朝公主的忤逆之罪,他們擔待不起,自然是要重視的。”齊清兒仰面看了看天,青一色如同水洗過一般,就是越發讓人覺得寒了。
杏眼撩過一絲不安。
只怕越國此番前來不只是想陳情未參與謀殺公主一事。
還會盡他們所能地找出真兇,以還越國的清白。
齊清兒微嘆出一口氣,嚴頌啊嚴頌,你定不要被發現了才好。
竹婉又沉了沉聲,往齊清兒耳邊靠得更近,道:“聽聞越國使臣還帶來了越國的太子,有意讓太子到大煜來做質子。”
越國何其是重視,而是畏懼。
齊清兒輕輕在前院中挪動了幾步。
如此一來,越國是下了狠心定是要揪出背後真兇了,連太子都能送到大煜來做質子,可見越國之決意。
“這個劉使臣的脾性如何,你可查清楚了?”齊清兒問道。
“不愛喝酒,但美色來者不拒。”竹婉輕輕道。
“嗯,此番出使,對越國來說非同小可,劉使臣也定然會非常小心,越國的命運就在他這張嘴皮子下了。想讓他插手去管濱州難民的事,估計是沒有希望了。”齊清兒臉上沒有太大的表情,就是眉眼間藏著幾絲內斂。
竹婉聽完此話,略顯著急,道:“公主生辰就是明日,方遠能不能出現在公主府的正堂中面聖,直接決定凌王的成敗的啊!”
齊清兒沉默片刻,搓動著手中的手爐,道:“讓越國使臣明日直接到純淨公主府就好,至於方遠還是要另做打算。”
“又如何讓劉使臣直接到公主府面聖呢?”竹婉問道。
“行刺一事本就與純淨公主有關。越國能派劉氏前來,他定也是聰明之人,只要有人將明日皋帝親臨公主府賀宴之事告訴他,他自然能明白其中緣由。眼下最得寵的公主就是純淨公主,他劉氏也不會不知。他不但要說服皋帝,更要得到純淨公主的贊同,否則就是前功盡棄。若能當著皋帝和純淨公主二人的面陳情,劉氏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的。”齊清兒說完背過身去。
讓越國使臣進公主府,多少會引起皋璟雯對越國兩年的回憶。
齊清兒雖然沒有經歷過這樣被迫下嫁委曲求全的日子,但她總是經歷過十七歲的碧玉年華,有誰會將這樣美好的年紀去奉承一個年老失色還有腿疾的越王呢!
只希望純淨公主當日不要太過傷感。
齊清兒有些不忍,但也只是咬咬牙,將這愧疚的情緒拋至腦後。
竹婉略歪了一下頭,道:“這個道理是沒錯,這會子估計他劉使臣也該知道了陛下明日。將親臨公主壽宴一事,只是他未必就能和姑娘你想的一樣。”
“他不是愛美色麼!找個會說話的美人送過去即可。”齊清兒復轉過身來看著竹婉道。(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章,公主難當
竹婉僵了一下,道:“這樣的美人,現在又要如何去找?”
“你著人去趟沉香閣,楚姑娘知道該怎麼辦。”齊清兒回答直接了當。
竹婉雙目一凝,贊同的應了。
要說對楚秦歌的認知,竹婉應當是比齊清兒更加了解楚秦歌。
眼下齊清兒這樣說,竹婉更有種豁然明朗的感覺。
自從上次在茅草屋之後。
齊清兒對楚秦歌也有了新了認識。她雖是紅塵中人,卻是那樣的潔身自好,加上在茅草屋中的那番話,齊清兒深深地覺察到了楚秦歌對祁王的愛與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