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讓它淌下來,也未敢再撲過去!
梅心花容變色,喝道:“小玉,叫雙成預備應用東西去!”
小玉應了一聲,閃身出了大廳!
梅心緊接著又道:“老爹,把仇三叔放下,出去看看去!”
欒震天明白梅心的意思,彎腰把仇老三放在樓板上,閃身出了大廳,撲向樓下,身形比電還疾!
適時,小玉與雙成急步走進大廳,兩個人手中都捧著一些應用之物,直趨梅心身邊!
地上仇老三衣衫破碎,身上刀痕累累,少說也有十幾處,皮肉外翻,渾身是血,慘不忍睹!
另外,梅心還看得出,他也被人以重手法震傷了內腑,虧他還能拚著一口真氣支撐著跑到這兒來!
梅心強忍悲痛激怒,蹲下身玉指如飛,連點仇老三身前八處大穴,然後命小玉撬開了他的牙關,給他服下一顆其色赤紅的丸藥,最後才命雙成動手為他包紮刀傷!
黑三噙著淚,在旁邊搓手跺腳,急得直打轉,卻插不上手,也不敢開口動問梅心,只有乾著急!
人影閃動,一陣微風颯然,欒震天已然折了回來,他向梅心一搖頭,道:“姑娘,沒見兔崽子們一個人影!”
梅心眉頭一皺,剛點了頭,欒震天跟著又道:“姑娘,仇老三礙事麼?”
這句話也是黑三早想問的,可是他一直未敢開口!
梅心搖了搖頭,道:“不礙事,只是,恐怕要躺上十天半個月!”
欒震天一口鋼牙咬得格格作響:“好個心狠手辣的兔崽子,日後……”
雙成剛包紮完畢,地上仇者三一聲呻吟緩緩睜開了失神的老眼,欒震天連忙蹲了下去,急聲說道:“老三,不礙事了,快說,是誰幹的!”
黑三喜極而泣,也連忙蹲下,連叫三叔!
仇老三一雙失神的老眼,先望了望身邊的梅心,隨又轉向欒震天,唇邊浮現一絲抽搐苦笑,斷斷續續地道:“姑娘,老人家,我老……三終日打……雁,今天反……被雁……啄了眼珠子……黑三剛走……他……們就來了人……”
欒震天截口喝道:“老三,是誰?”
仇老三道:“大內那些個鷹……犬,‘血滴子’……”
欒震天怒喝說道:“好兔崽子,果然被姑娘料中了!”
仇老三道:“咱們就是……永遠……難及姑……娘,要不然我……也不會……栽得那麼慘,不過……他們讓我擺……倒三個,也划得來了!”
欒震天咬牙說道:“殺得好,老三,兔崽子們沒跟來麼?”
仇者三吃力地搖頭說道:“我……往東城兜了……一個大圈兒,沒讓他們跟上!”
欒震大還想再說,梅心已然說道:“老爹,夠了,別讓三叔再說了,讓三叔歇歇吧!”
欒震天應了一聲站了起來,道:“姑娘,您說,如今該怎麼辦?”
梅心搖頭說道:“老爹,情勢很明顯,如今自然更不能動了!”
欒震天一指地上仇老三,道:“難道說,老三這筆帳,咱們也罷了不成?”
梅心道:“這跟公仇一樣,血債血還,沒人說罷了,可是,老爹,小不忍則亂大謀,暫時先忍忍,慢慢地我會讓他們償還的,要知道,殺幾個‘血滴子’那不是難事,但那卻無補於事,拔這棵毒草,要從根上下手,懂麼,老爹!”
欒震天點了點頭,沒說話,伸雙手托起地上仇老三,轉身出廳而去。
黑三向著梅心施了一禮,也跟著走了!
望著老少三人相繼出廳,梅心沉吟了一下,向小玉說道:“小玉,告訴老爹一聲去,傳諭其他九位旗主,沒有令諭,任何人不得妄動,違令者按門規處置!”
小玉應了一聲,轉身走出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