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掀桌壓扁他,可那辦公桌大得騎腳踏車都調頭,她又哪能掀得動?
她在桌沿的手由上提之勢改為了撐,上半身向前探著。他也站起來雙手撐桌沿,就兩人相同的姿勢來說是在照鏡子。
“李澤揚!”
“到!”
快震破耳膜的一聲怒喊,換來他與臉上戲謔味道嚴重不符的嚴肅語氣回答。她只想把他那張臉打個稀爛。
“火氣大了對身體不好。”李澤揚手離桌身離桌,到會客區的酒水臺親自為她泡上一杯茶,端過來放到她面前。
他則在她身旁『臀』倚桌沿,長腿微斜的伸著,雙手交叉在胸前,非常的悠閒。側頭,正好可以在她的耳朵邊輕語:“李大爺獨門密方清熱敗火茶,一般人求都求不到。”
“稀罕!”
說完,皺起了眉。不是該罵死他的嗎?怎麼說出來的話像打情罵俏?
再次將臉一沉,厲聲問:“李澤揚,你什麼意思?一場假婚禮帶給你的利益還少了嗎?你竟然利用完一次又一次?”
“我對你的利用早完了呀,之後,我可是真心待你呢!”李澤揚微笑著將臉湊到她面前,半認真半玩笑的說:“我的特助,你今天又嚴重遲到了哦!怎麼樣,能不能開始工作了?”
“你的特助?”嶽悅本是要在他開口回答她的問題後再來個長篇大罵,可他出乎她意料的話,她一時不知該怎麼說了,怔怔的望著他。
那個特助,她比誰都清楚,就是一個混班混到拿工資都內疚的工作。之前有著李家兒媳『婦』的身份,混也就混了,現在,都與李家劃清界線了,他還讓她繼續混?真是錢多得沒地方花了?
看她不該有的一句問話後半天再沒反應,他斜靠的身體略向後仰奇怪的看著她,手一伸,把她摟進了懷裡。
“還是抱著你的感覺好呀!”
他都認定她是gl了,昨天他可是恨不得掐死她的,這相隔還不到二十四小時,他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他不是失憶了吧?那要不要提醒他呢?
想想,還是堅持自己的立場比較好。使勁的用雙手在他胸膛使勁的撐離,無情的說:“不好意思,我沒有感覺。”
“是嗎?”他邪惡的笑著,把她剛撐開半尺的距離直接縮為零,唇輕掃過她的耳際,手也從腰間的衣襟邊伸了進去。
“你放開我。我不喜歡男人。”
又是一句“是嗎?”直問她心底,唇繼續輕掃,手繼續遊走。“袁紫蘿不會像我這樣對你吧?”
她的心一驚,他怎麼知道袁紫蘿呢?她從沒跟他提過,紫蘿遇到他那晚是她回國第一天的故意胡鬧,只是想借此讓某人認為她是壞女人,遇到李澤揚純屬巧合。那裡沒有人認識她,她用的也是臨時隨口編的假名。他昨天還想殺了她,今天為什麼對她連怒氣都沒了?
就這一遲疑,他已在她的唇上輕嘗,她還未覺察的開口問出心中疑問,正好給了他深入的機會,她的聲音也成了唔唔聲。
自己是上門興師問罪的,怎麼成了自動送上門的美食?
掙扎、無用。他的臂實在是太有力,就像是把自己焊在了他身上。
他當然能感受到懷裡的她在反抗,也猜得到她的話是什麼,但他就是不讓她如願。他還不信了,憑他多年在親身實踐得出的經驗能不把她融化。
他的吻在輕與重、淺與深之是來回交換,她連咬他的念頭都未升起,就被帶引著在暈暈乎乎中半推半就,再加上點兒回應。
這對他來說是鼓勵,再不僅滿足於單一的探入。他要把自己容入她的體內,也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體內。
血『液』的沸騰給兩人的身體帶來不同的變化,她身體的顫抖是期待的迎合,他強忍著立即實現她的願望,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