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引/誘著她有更多的期待。
衣服是被他褪去,還是自己脫掉的,她全無印象。只好像做了一場非常迤邐的春/夢。
從夢中醒來的她正光/溜溜的縮在他的懷裡同睡在他辦公室內休息室的大床上,一面是溫暖軟和的床,一面是熾熱堅實的身體,還有背後環箍的手臂和空處與被子輕覆的緊與松,讓她在臉紅心跳中細細感受。
感受著他均勻的呼吸噴在她臉頰的熱氣,感受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感受著他男『性』象徵溫馴的輕觸。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和心情呢?她找不到可以形容的詞語,只想可以一直就這樣直到地老天荒。
呼吸被壓制得輕而緩,身體被強制得因不動而有些許的僵硬。
他已感覺到了她這是醒時才有的反應,心裡暗暗一笑,把腿纏到了她身上,就像夢裡無意識的舉動。
如果是以往,她不會從他的呼吸上發現他醒了,但今天,她一直在他的呼吸節奏中感受著他的氣息,他沒能瞞過她。
兩人都裝著不知道對方已醒,繼續保持著動作不變,就看誰能堅持得久。
最先堅持不住的當然是嶽悅了。他立即跟著她也動了,裝作剛醒的樣子,『迷』糊中緊了緊手臂,唇又搜尋懷中人兒的甜蜜,然後似在朦朧的中翻身到她身上。
“你壓死我了。”
嶽悅一巴掌打了他的後背,他不得不恢復到最清醒的狀態,仰高頭睜大了眼,驚呼:“啊?嶽悅?怎麼會是你?”
什麼?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這明顯的說明他與她發生的一切只是他的純洩/欲,而自己正好是他需要時,把自己送到虎口的笨蛋。
嶽悅心時頓覺委屈無比,又倔強的不讓眼淚流下來,整個身體也隨之變得僵硬。
第五章 誰都不是省油燈 一百八十九、不再排斥
李澤揚把她的神情一一看在眼裡,低頭把她強忍在眼眶裡的淚水吻了出來,疼惜而滿足的把她再次緊摟,深情的說:“嶽悅,我是逗你的。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是你?”
她沒理他,把眼閉了起來,並把頭側向一邊。
他正好就對著她的耳朵吹氣一般的說:“小氣鬼,這就生氣了?好吧,為了證明我從一開始就知道是你,我把之前的事重複一遍。你說吧,從哪個環節開始?”
能說嗎?何況自他給她一杯茶,然後抱住她之後,她都像是在夢境裡,想說也沒得說呀!
茶?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過頭直視著他,質問在:“你給我的茶裡放了什麼?”
他可沒有她想的複雜,坦言說:“放了菊花、麥冬、野百合……”
她打斷了他的細數,直入重點:“我是問你有沒有放『迷』『藥』之類的?”
他這才明白過來她想問的是什麼。有些好笑的啄了下她的嘴:“你的思維還真不同於常人。放『迷』『藥』那種下三濫的事,我會做嗎?”
“會。”她回答得非常的肯定,還把那次他騙她說是她暈倒在路上被人撿來還給他的事情拿了出來說事。
他用其他理由敷衍著,心裡怒罵,這個秦壬,現在是誰的兄弟啊?上次給她『迷』『藥』『迷』暈我的帳還沒有找你算,你又冒出揭『露』我的事來,下次見到你,新帳舊帳一併算清。
怒氣轉到了久未出現的秦壬身上,對嶽悅就是訕訕一笑,然後以吻封住了她還要繼續下去的數落。
喂喂,我跟你是敵人,混蛋李澤揚,你的身體沾了那麼多女人的氣味,你不能碰我。
可惜,她的話只能在肚子裡喊喊,他強勢的吻讓她根本開不了口。
這個姿勢很是適合他進一步的動作,他無暇考慮是多點溫馨的前奏還是直接的把她融化,已有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