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地位。
拉拉他的小手,示意他閉嘴。她拿下他攬她的手,很認真的跟他說:“斐兒才四歲,他更需要我。我是他的媽媽,我是最有資格保護他的人。我也是他最親的人。”
“我是他爸爸。”
“是啊,我知道你是他爸爸。但爸爸也不能有特權跟兒子爭媽媽的,對吧?”
嶽悅笑著應對回去,卻沒能阻止他的腳步,跟著他倆一起到了斐兒的房間,擠上了斐兒只有一米二寬的床,說兒子需要母愛,也不能少了父愛。
可憐的斐兒就像肉夾饃裡被夾在中間的肉。
擠成這樣,肯定難受,特別是中間的斐兒,但任他怎麼抗議,李澤揚都笑著跟他說,這是愛的表現。斐兒還在為毀壞了他的收藏而心有餘悸,不敢太過反抗,把求救的眼神傳遞給他媽。
此時正是樹立自己在兒子心中的形象的最好時機。
嶽悅爬了起來,越過李澤揚的身體,站到了地面,然後手一伸:“兒子,走,跟媽睡大床去。你老爸這麼喜歡這裡,你就大方點兒,讓給他。”
“還是老媽好。”斐兒撲到她懷裡,對著她的臉又是一個熱吻。
嶽悅的母愛光輝立即閃現,借對兒子說話向李澤揚得意的炫耀:“那還說。你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啊!”
斐兒想到了什麼,從她身上滑下來,拉起她的衣服,就要看她肚子上那條疤。他知道,他是從那裡出來的。
但是,現在能看嗎?
李澤揚那雙**一直沒從她身上移開過,要是看,還得拉低褲腰,一不小心,他還不得什麼都看到啊?
雖然他喜歡的是男人的身體,但也不能因為這個原因,就讓他這個男人看自己這個女人身體吧?嶽悅一手捉住斐兒的手,一手抓住衣褲的交接處,捂住了肚子不讓他看,只說:“知道老媽生你有多痛,養你有多苦就行了。”
非常成功的,斐兒忘記了他老爸的存在,一口一聲老媽,跟她有說有笑的出去了。
躺在斐兒小床上的李澤揚對著她的背影眯起了眼,想透過她的衣服看看她的那道疤痕。
想象的畫面出現,他震驚的坐了起來。
從來對女人的要求都是要光潔得連痣、胎記什麼的都不能有,更不要說一道長達十厘米的疤了,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看看女人身上的傷疤了?還是因為她,這個即將與自己舉行婚禮、卻不會是他真正老婆的女人?
想到婚禮,他又笑了,重新躺下,他在想,突然出現的婚禮,她會是什麼反應。應該很有趣吧?
他很期待那天的早點兒到來。
第三章 原來竟是狼入室 一百一十九、突然婚禮
天才矇矇亮,李澤揚把嶽悅叫醒,告訴她今天要參加一場婚禮。
“知道了,我會打扮得漂亮漂亮,不會丟你的臉的。”『迷』『迷』糊糊的說完,又蒙著大睡。
被子被揭開,李澤揚指著床上一件白得耀眼的衣服說:“起來,時間不早了,快換衣服,穿這件。”
她抬了抬頭,瞥了一眼,白的,咕噥著:“又不是參加葬禮,還要戴孝?”
“說什麼吶?我讓你起來穿婚紗。”
她撇了撇嘴,不高興的說:“李大爺,你發燒了吧,人家的婚禮,你讓我穿婚紗?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你的情人要娶新娘了,你就借我刺激他,讓他看到你娶的新娘比他娶的更漂亮?可是,我是如此的美麗動人,你不怕你情人故意弄錯新娘,把我給搶走了呀?”
這女人的想象力可真夠豐富的。李澤揚沒好氣的說:“你就是今天的新娘。”
“你別告訴我你是新郎。”
“正是。”
嶽悅睜大了眼,看了看他,跟平時的神情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