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奇怪又突起的東西,未曾見過二十世紀女孩內衣的鐵木真並不知他在黃河撿了個未來世紀的女娃,更不知如何解這奇怪的東西。
在碰觸到他冰涼的身子後,一驚,似乎……他的身子比他救他上岸更為冰冷。
想也不想,力道強勁的他一手扯掉掛在他身上奇特的東西。
在小男孩胸衣脫落之際,鐵木真愕然了,一張嘴,張得好大好大。
在他一生當中,活了四十個年頭,可說第一次有事能震住了他。
以為是個小男孩,在解了他的衣服後,他卻愣住了。
是個小女孩……不!鐵木真搖頭,不是小女孩,是個大女孩,是個女人,道道地地的女人。
是了,他怎會發生如此大的誤解?在黃河裹救她時,她的身子是如此柔軟,是如此豐腴,怎會失誤到當他是個小男孩?她全身上下不是很明白告訴他,她是個道道地地的女人呀!
對!是她那頭短髮,削得做男人的短髮!
鐵木真不解。一個女人,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何以扮得如此似男人?除了躲避仇人追殺?
她那蒼白的容顏,在此刻更顯得無助、蒼白、悽楚,惹人疼惜。
猛地,鐵木真的心強烈的怦跳。
心臟,急切又迅速的跳動,心裡有個小小的聲音不斷地告訴他的大腦,重複出現兩個字:“救她!救她!救她!﹂必須救她……突然,他發現他的手是顫抖的,是出汗的……他伸向她的腰際,想除去衣褲的屏障,替她暖身,而手卻是如此的不聽使喚。
他沙場的黑豹……他萬人之上的可汗……居然……手是抖的!為著一個陌生女子……怎麼……怎麼……第一次,四十年來的第一次,他有著驚恐的感覺,就連他的大人孛兒帖在被捉之際也未曾有的感覺……鐵木真再次愕然了……一個陌生女人,一個和他毫無關係的女人竟如此牽扯出他內心的情緒……怎地一回事!
他不明白……褪去她全身衣服後的他,也將自己脫的一絲不掛,然後他抱起她,用力摟著她。
一陣沁人心脾的寒迅速地湧入他身子,彷彿想將熱氣由他身上抽走般。
咬著牙,鐵木真忍著抽氣之聲,用力地摟住奄奄一息的女人。
非常冷的身子,透露著一股死亡之神想帶走她生命的訊息,可他鐵木真不允許。不準死亡之神帶走她!
他會救活她。
再次縮緊雙手,以著雙腳纏住她,將她冰冷又嬌小的身軀理人他強壯的臂彎,矯健的胸膛襄,溫暖她……低頭輕瞥了她一眼,控制不住隻眼地流訪她的身軀。
她好美、好美,真的好美……未曾見過如此白皙的皮厝,如此纖細的身子,如此細弱又盈柔的柳腰,豐滿又堅挺的乳房,豐美的臀……喔!美麗又迷人的曲線……兩排濃又密的睫毛又卷又翹,小小的唇,此刻雖是毫無血色,但更惹人疼愛。
忍不住,用手輕觸她毫無血色的唇,更忍不住低下頭,用力地攫住她的唇。
鐵木真明白一件事。
他心動。
他對她動了情。
他一見鍾情於她。他,愛上她,愛上一個生死未上的陌生女子,一個不知從何處來的女子……喔!好溫暖,好溫暖。
跌入黃河的她姜稜萱,始終是痛苦、冰冷的,一直到此刻,她才感覺出自己的生命。
是了!她有了知覺,不再往下掉,也不再被黃河水拉著沉入底,不會冰,也不會冷,也不會有痛苦……水……灌往肚裹的水一直從她嘴裡咳出來……她感到舒適,發覺一切不適已遠離了她。
包圍住她的彷彿是一層層絲絨,溫暖她的彷彿是母親的懷抱。
也許……她只是作了個夢,等到夢醒了,睜開眼時,她會發覺,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