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破的環境幾乎無法切入正題。或許是最後一次和她過夜,本想浪漫些,卻是眼前這潦草的一切。
我們理性的放好包,我替她脫掉高跟鞋,坐在一起聊天。她突然決定要走,肯定是有原因和目的的。我無法知曉,她不願向我吐露任何一個字,我很被動。
相擁躺在床上,順其自然的。我一直在講啊講,她微笑著很少開口。自從我知道謝蔗禾要離開,我便越來越願意和她交流。而謝蔗禾,不拒絕不主動,默默傾聽,早晚因無話可說終結這次聊天。都說女生更重感覺,或許一個無言的擁抱就能讓她開懷。但我不想,我從心裡暗藏一種湧動,我喜歡謝蔗禾,打心裡喜歡,不單單是青春期的衝動。
但這種衝動我也無法剋制。我終究還是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去。指尖如同探尋到珍寶流連在謝蔗禾身上,她輕輕哼叫,讓人慾罷不能。女人的風情萬種實在是太大的誘惑了,我摘掉她搖晃的、如同虛設的戒備,謝蔗禾蜷起了身體,明明毫無用處地反抗著抓住我的手腕。我一用勁全掌覆蓋在她的嬌小之上,微微隆起,甚至沒法彎曲手指握住它。“鬆手……”她呼吸越來越急促,挺起腰交合著牙齒,就像在受刑。我被嚇到了似的立馬收手,撐在床上只好繼續吻她。謝蔗禾僵直的身體放鬆下來,她突然間漲紅了臉:“很小吧。”
我被她逗樂了,隨後裝作鄭重其事的樣子:“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大小都好。”我一本正經的樣子看上去很糗。謝蔗禾撲過來褪掉我身上的衣服,我任由她把我的衣服扔到地上,一會兒就全身白白淨淨了。屋裡的溫度還是很暖和的。
可供暖的時間還沒到呢。
這時謝蔗禾掏出手機衝我“啪”拍了一張照片,一邊笑吟吟的刺激我:“裸男。”我佯怒同時衝上去按住她搶過手機又把她扒成精光反給她拍照:“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吧。”謝蔗禾捂著身子討饒,用其極妖嬈的聲音說你要了我吧。
我摟住她,手又遊走到她的身前,她要反抗我立馬壓住她,用手錮住她的雙手,親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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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蔗禾長長的指甲鐵定是劃破了我的後背,她再怎麼不情願也還是認輸了,任我為所欲為。我把嘴巴移到她耳朵上,輕含著。
“我包裡有安全套,別亂來。”謝蔗禾總是在這個時候打斷。我看著我那牛仔褲早就被她扔老遠去了,於是就去夠謝蔗禾的包,冷暖的好意我是用不到了。告別草莓口味。
她的包包裡有個小拉鍊,開啟以後是幾片衛生巾,當然還有鋸齒包裝的套套。我從中摸索,兩指將其中之一夾出來。
紅色包裝,全是英文,只有我認識的“made in china”,這時謝蔗禾還插了一句嘴:“這是草莓口味的。”
草!和冷暖給我的一模一樣!
我全身的熱情瞬間被澆上冷水,似乎周圍的窗戶和牆面盡是虛幻,那襲襲涼風化成尖銳匕首,在全身各處剜口子,我沒有反抗能力,滴血,染紅眼眸。我竟發抖,竟想舉起手一巴掌把謝蔗禾扇摟下去。
“你怎麼了?”謝蔗禾坐了起來,扒住我肩膀:“要是不想用也沒關係。”
我歪著脖子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謝蔗禾一字不說直直和我視線相對。我拿起她的手,把套套放在掌心,下床去撿回衣服:“我突然想起一件要事。”
癱在床上的謝蔗禾像是被抽走了靈魂,她低著頭攥緊手裡的東西。
我在牛仔褲口袋裡拿出冷暖給我的安全套,衝著她搖了搖:“真巧。”這樣的女人放到古代要死上幾百遍的!我還需要聽解釋嗎,一切明瞭,扣著綠帽子還傻s逼似的天真無邪情隨事遷。
我用力關上了門,獨自離開小旅館,回學校,心裡一個勁咒罵冷暖咒罵謝蔗禾,在回去的路上給韓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