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知道什麼卻不能告訴我嗎?”
“就如同你沒有坦白照片的事,我們扯平了。”她揚起了手,輕輕把髮絲別到耳後。
聽上去就像她在說“我們分手了”。
所以今天此行的另外一個目的,要把房依依讓給木水。突然的貪戀不捨成為衝頂的酒精,一切,我的一切左搖右晃踩在一片薄薄的木片上,迎來驚濤駭浪裡最最猙獰的洪潮。
接著就是雪上加霜,陳木水火急火燎打來電話。
“他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