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邊的海天愁,撥開擋在面前的自凝後,上前就是一腳。
咚。
嘩啦,一聲。
已經是非常陳舊的柴門,在他奮力一踹中大大地敞開了。
越明月還有些不相信似的,當大門開啟的瞬間,她的眼光移到了駱驚風的臉上,想確認一下海天愁做出的答案是不是正確。
駱驚風微笑著,卻並沒有反對的意思。
咿!
“那個動作原來是同意的意思呀!看來我這腦袋還真是夠笨的。”
越明月微微搖頭,抬腿邁步的時候,卻又被海天愁抓個了正著。
“師叔,我又怎麼了,這門都被你踹開了,難道還要站在外面承受寒風的侵蝕嘛!”
“你看看你師傅的意思。”
海天愁微笑著,向著駱驚風擼了一下嘴,鬆開了拉著的手。
越明月眨巴著眼睛的時候,還真是回頭盯住了駱驚風的臉面。
這一次,駱驚風的表情卻是帶著微笑的,但先是擼了一下嘴,接著才是眉頭一收的動作。
仔細看完整個過程的時候,越明月還低頭認真地想了想。
一個信心滿滿的仰頭後,向後甩了一下長髮接著就是一個轉身,竟然露出了傲慢的神情。她覺得,這一次一定是摸清了師傅的心思。
大踏步的一跨時,卻被海天愁生生地扯了回來,差點踉蹌倒地。
“難道我又沒看懂師傅的嘴臉?”
越明月搖晃著站定腳步的時候,憤然盯住了海天愁的笑臉。
“讓你偉大的師傅去給你解釋吧!”
海天愁靡然一笑,身子擦著越明月的前胸,昂首闊步地邁進了門檻。站到門口裡面的時候,又回過了頭,臉上卻是無需置疑的自信。
“師傅,倒地是我看錯了你的神情,還是你們在故意捉弄我嘛?”
“踹門時,你是完全可以做的,但是第一個進入未知環境的地方,那你是不可以的,必須得有經驗的人帶頭。看錶情動作是一方面,但關鍵還要結合實際,要首先想想自己該怎麼做。”
駱驚風平靜的說完,視線瞟過越明月頭頂,與海天愁回視的目光一碰的瞬間。他推了一把自凝,又扳動著越明月轉過了身子。
“趕緊走吧,現在可以進入了。”
在他地推搡中,自凝和越明月同時站到了院子的中間。
旋目掃視。
除了正對著大門的兩間高低不同的房屋,左右兩面就是殘壑累累的低矮圍牆。其中,左邊的圍牆那邊,能夠清晰的看到乾淨整潔的院子和一排嶄新的偏房;而右邊,卻是一座十分高大的房屋後牆,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狀況。
駱驚風收回視線,重新審視了一番眼前的兩間茅屋時,雙手按在了自凝的雙肩上,勾著頭壓低了聲音。
“自凝,當時你和姐姐進來以後,是先到哪間屋子的?”
自凝斜著身子,從駱驚風弓著腰身的肩膀上望過去。
“那一間。”
說話的時候,一手很急切地指向了左邊的一間屋子。
“你肯定是那一間嘛?這就是說,你是在左邊這間屋子裡的,而右邊的那間就是她們說話的地方了?”
駱驚風一間一間的確認著。
“我沒有忘記,來這裡也就是咱們相遇的前一天晚上。”
自凝靜靜地盯著駱驚風。
駱驚風又是一陣四處瞭望後,雖然月光不是很清亮,但對於不很複雜的院落,還是能夠清晰看到每一個角落。
他直直地注視著面前的房屋,卻伸手抓過了越明月跟在自己身後的時候,另一隻手,又開始摸索著要抓住自凝。但是,就在他抓越明月之前,海天愁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