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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她不能把海倫說過的話記住?她怎麼可以忘了海倫告訴過自己——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她怎麼會以為他是愛她的。她一向自負於自己的聰明,沒想到到頭來,她仍是栽在她最看不起的男女感情上。
她原本好勝地想霸住舞流雲,給妲達那自負的女人一些顏色瞧瞧,沒想到最後嚐到苦果的卻是自己。
弄到最後自己還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笑話,真的是笑話!沒想到自己也有這天,成為人家眼中的笑柄。
“你真的不要緊嗎?”海倫仍不放心。
“好煩呢!”言琛刻意裝出灑脫的模樣。“這家飯店聽說有不錯的酒吧哩,咱們三個許久沒好好幹一杯了。”
“對啊,還記得數年前有一個天才小女娃因為未滿十八歲,被酒吧拒絕供給酒而和酒保大吵一架。”威爾取笑言琛,“總算啊,小女娃也滿十八了,沒人會拒絕供應酒給她,也不必躲著偷喝酒了。”
言琛雖和威爾、海倫是耶魯大學的同學,可她是資優跳級,所以當他們成年時,她還是個十幾歲的小女娃,可當他們還在為著不能畢業而傷腦筋時,她早就在研究所逍遙了。
“對啊,為了補償我以前在你們吆喝著去喝酒時,老被拋下的悽慘過去,你們今天可要陪我喝個夠!”人家說,一醉可以解千愁,她希望這句話用在她身上也可以靈驗。
她現在所需要的就是什麼都不想,好好的醉一場。
“那是當然了。”威爾站了起來,“走吧,轉戰酒吧了。”
看著威爾興致勃勃,和言琛似乎堅決要喝酒的樣子,心中老覺得不對勁的海倫也只得跟著後頭走了。
到了酒吧,才在吧檯坐下,不一會兒他們就發覺言琛還真像是要補償從前不能喝的酒一樣,調酒一杯又一杯地吞下喉。
威爾看著她拼酒的模樣不禁搖頭,“幸好你不是專攻外科,要不你這種喝法遲早酒精中毒,不能拿手術刀。”
在一旁沒喝多少酒的海倫趁著言琛已有幾分醉意時忽然說:“言琛,我覺得頭好暈,咱們回去休息好不好?”再不把她帶回去,待會兒她可真要醉了。
言琛這種喝法很傷身,自己並不十分清楚她為什麼要如此借酒澆愁,可她不喜歡她這樣子傷害自己。
向威爾使了下眼色,遲鈍的他才開口附和,“呃……對……對啊!我明天還有個很重要的東西要整理出來,今晚可得早些回去弄。”
言琛看了一下他們兩個,有些不高興地道:“狀況真多,算了!改天再喝吧。”她現在還清醒得很,舞流雲和妲達加諸在她身上的痛苦她還記得,真不希望這樣子就回去。可是……
算了!
她起了身,發酵的酒液在她體內作怪,她的臉上染上了兩朵紅雲。“回去吧……”
上了車之後,由於言琛堅持她沒醉,要自己開車,於是從飯店到舞流雲住所近半個小時的車程,海倫幾乎是在驚嚇中度過。
天……天啊!這個不要命的女人,她以為喝了酒之後整條馬路都是她的嗎?還是她以為喝了酒之後,成了金剛不壞之身,不怕車撞?她除了超車之外,還蛇行,時速超過一百……
在這半個小時中海倫深覺自己體會到何謂“天堂近了”,沿路她禱告不下數十次,這一生中,她大概今天最虔誠。
遠遠地看到舞流雲的別墅就在前頭,海倫差一些沒落下感動的淚來。
“你瘋了!”心情一鬆懈下來,海倫終於找回自己的舌頭。
“別生氣嘛,好歹我也平安地把你送回來了。”言琛笑了,終於明白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喜歡飆車,在方才的那三十分鐘中,她真的暫且忘了所有的痛苦,全然地沉迷於車速帶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