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快感。
“到了。”她看著海倫,“你不是不舒服?去休息吧。”
看言琛似乎不打算下車,海倫問:“你還想去哪裡?”她一面說,一面看著一步步向她們走過來的舞流雲。
她看見了他,言琛自然不會沒看見,她皺著眉望著近在眼前的舞流雲。“我不想那麼早進屋子,和不喜歡的人共處一室。”她的話是故意說給舞流雲聽的。“我還想開車出去逛一逛。”
“你有些醉了,別出去。”海倫真怕她會出事,說這話時,求救似地看了舞流雲一眼,希望他能制止她。
“跟你說我沒醉嘛。”
“一個喝醉了的人不會承認自己醉了。”舞流雲冷冷地看著她。
言琛倔強地將臉撇到一邊,就是不理他。
海倫確定,言琛心情不好一定和他有關。她覺得解鈴還需繫鈴人,她這不相干的人待在這裡,對事情的解決是沒有任何幫助。
於是她很識相地留給他們獨處的機會。
她對舞流雲說:“這裡交給你,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待她離開後,舞流雲坐上了車子,“為什麼喝酒?”
“我要喝就喝,你管得著嗎?”言琛冷笑,“你能管、該管的人是妲達,而不是我。”
他深吸了口氣,“她跟我沒有關係。”他知道她此時仍在氣頭上,為著妲達自導自演的事而生氣。“我擔心的是你的身子,喝酒不算壞事,但是過量總是不好。”
言琛皺著眉看他,根本沒把他的話聽進去。看他仍賴在車上,她說:“下車,我還想出去。”
“很好,我也正好想出去透透氣。”他厚著臉皮不下車,在目前這種情況下,他根本不可能任由她一個人出去。“我正好缺個司機帶我出去晃晃,要出去大家一起出去吧。”
“你……”言琛為之氣結,這個死無賴!她深吸了口氣,“我不想出去了,你若想出去,自己出去。”她開門欲下車,舞流雲卻早先一步拉住她的手。
“幹啥?”她努力地想擺脫他的手,可男女的力道畢竟相差太多。“放手!”她生氣地回瞪他。
他淡然地道:“你坐回原來的位子,我就放手。”
力道不如人家,考慮了一會兒,言琛還是把伸出去的腳跨回車上,且帶上了門。
“你在生氣,為著早上我和妲達見面的事而生氣,對不對?”
言琛裝作滿不在乎地一聳肩,故作瀟灑地道:“我有什麼好生氣的?俊男美女接吻的畫面很養眼,請我看這樣的珍貴鏡頭,我還感激你呢。”她心裡其實生氣、嫉妒得快吐血。
“事情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樣。”他急著把事情解釋清楚。
他一向是個灑脫的人,灑然的個性使得他把別人對他的看法看得無足輕重,只要是他問心無愧的事情,就算別人對他有再大的誤解他也懶得開口解釋。可在面對言琛時,他十分清楚,他不試圖解釋清楚,兩人的感情根本就沒得談了。
言琛是個醫學天才,可她的EQ和IQ根本不成比例。也許是年紀輕的關係吧,她根本學不會控制情緒,且她自己本身脾氣又拗,很容易意氣用事。
為此,和她相處,他只得改變一些自己以往對人的態度。
所謂,山不轉路轉。
言琛恨極地眯著眼看著他,“我不必‘想像’不是嗎?對於你和她的事情,我是‘親眼目睹’的。”
“眼睛所看到的一切就都是事實嗎?”為什麼人們總是陷入這樣錯誤中?若紅塵中的一切人事都能以眼見為憑當惟一事實,那麼紅塵事似乎就容易解釋得多了。
“我的確是相信我的眼睛勝過你的片面之辭。”她完全沒有迴轉餘地的奉勸他不必多費唇舌。
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