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往日的瀟灑豁達,“小蟬都昏迷整整三日了,不是你守著她她就能醒來的,再說這裡還有我和子皓守著呢。天厥的人都知道你來了,明日的大婚慶典你不出現未免會落人口實。”
之後他們又說了些什麼,都被掩蓋在淅瀝瀝的雨聲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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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劍詩解了身上的蓑衣,恭敬的立在一側,還是猶豫著開了口,“流風山莊莊主風旒毓還未離開紫陽山莊。”
閉目靜坐在書桌後的蕭墨翎重重的靠回椅背上,放在扶手上的玉指用力一捏,木質的扶手齊齊的斷裂開來,一股無形的肅殺清寒之氣蔓延四周,駭得站在一旁的劍詩也不覺屏住了呼吸。蕭墨翎瞥了一眼玉架上撣著的喜服,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從風旒毓一踏進紫陽山莊他就得到了訊息,本以為等到明日的婚禮他自會離開,沒想到風旒毓竟在他的別院呆上隱了!
想著,從他緊抿的薄唇溢位一聲冷哼,霍的從椅子上站起來,甩袖向外走去。
“王爺!”劍詩急急上前兩步攔住蕭墨翎,知道他想去紫陽山莊找王妃,可是明日就是婚期,他實在是擔心王爺會感情用事,“屬下知道您憂心王妃那裡的情況,可是此刻不見才是對王妃也是對您最好的選擇,否則皇上怪罪下來,受苦的還是王妃。”
“本王自有分寸。”蕭墨翎冷峻的線條透著一股執著和堅持,言罷越過劍詩走進了濛濛的夜雨之中。
一騎快馬饒是馬不停蹄的顛簸到半夜才到了紫陽山莊,又一次他這個王爺到了自己家門口有門不走,反而做了飛簷走壁的樑上君子。消無聲息的潛進了駱蟬住的房間,輕手輕腳的來到駱蟬床邊,一靠近才發覺床上鋪了寒玉的席子,並且駱蟬的氣息微弱而緩慢,就好像時間也跟著她的呼吸緩慢飄渺起來,蕭墨翎心下一驚,想到了從前她昏睡時的情況,難道她走那天之所以沒有出來見他是因為她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擰著眉,指腹拂過駱蟬眼角的硃砂痣,看來緣絲蠱已經快要不受壓制了,他動作也要快點才行。
正在這時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襲香打著哈欠,拿著一撮凝神香走了進來,看到床邊的蕭墨翎先是一愣,隨即掩了門,恭敬的埋首道,“王爺。”
“她的情況怎麼樣了?”蕭墨翎眉間濃的化不開的憐惜和擔憂只有對著駱蟬的時候才會展現,一換了襲香立馬又帶上了冷肅傲然的面具。
“王妃已經昏睡了整整三日,子皓神醫目前還沒有找出什麼有效的法子徹底醫治王妃體內的蠱毒,不過他說再有兩天王妃也該醒了。南宮城主已經定好明日一早出發去南域尋找其他可以救人的途徑,至於風莊主。。。。。。他打算一直留在這裡,直到王妃醒來。”
蕭墨翎似乎早就料到了子皓三人的動向,對於南宮瑾決定返回南域一點也不感到驚訝,他掃了一眼襲香懷裡的凝神香,蹙眉詢問道,“這麼晚拿安神香來這裡做什麼?”
“回稟王爺,王妃雖然一直在昏睡,可是到了晚上睡得並不安生,好像忍受著很大的痛苦,子皓神醫便開了凝神香的方子來緩解這種情況。”
“以後有什麼情況立即回報。”蕭墨翎長嘆一口氣,心中鬱結愈甚,沉靜半晌揮手遣退了襲香。
襲香一走,蕭墨翎便取了一隻杯子,劃開腕部細膩白嫩的肌膚,放了小半杯血出來,而後抱著駱蟬的身子坐起來,一口一口的哺餵到她的嘴裡,又小心翼翼的擦拭掉留在她嘴角的血跡,簡單的處理了自己的傷口,最後手掌抵著她的後心運功助她調理起來。這些年想他死的人一劃拉一票,形形色色的毒他也沒少見,疏於防範的時候也是有的,所以也沒少以身試毒,終年拿各種珍奇藥材喂著,慢慢的也能算是半個百毒不侵的人了,雖然知道駱蟬這不是內傷,可還是想試上一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