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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和管理上。”

“我同意,”西莉亞說,“所有這些聽起來都很好。”

“還有一件好事,”薩姆說。“上星期我在巴黎逗留的那幾天裡,我為費爾丁·羅思取得了在美國產銷一種法國新藥的權利。這藥還在試驗階段,至少兩年內還不能上市。不過這藥似乎有極好的前景。”

“祝賀你!這藥有名字嗎?”

“有,”薩姆說。“叫做蒙泰尼。有關它的進一步情況,以後你會知道的。”

從一九七二年剩下的時間一直到一九七三年裡,西莉亞始終感到頗為激動、振奮。她又到英國去了五次,每次都是幾個星期。其中兩次,安德魯來和她過了一段時間;另一次,莉薩和布魯斯也乘飛機來了。安德魯在英國期間,他和馬丁見面了;兩人很投緣,後來安德魯對西莉亞說,“馬丁獨缺一個你這樣的女人同他一起生活。我希望他能找到。”

西莉亞的兒女來看她時,碰上她有空,就領著莉薩和布魯斯在倫敦觀光,弄到——用西莉亞的話說——“筋疲力盡的程度”。

布魯斯現年十二歲,已顯出對歷史非常入迷。一個星期天上午,當他們三人在倫敦塔(英國曆代君主囚禁政治犯和處決犯人之處。譯者注)附近漫步時,布魯斯在解說,“那裡什麼都有,媽媽,誰都可以從中找出——什麼是對的以及所有的錯誤。人們可以從已經發生的事情中學到許多東西。”“是可以學到,”西莉亞說。“可惜我們大多數人不學。”

布魯斯對歷史的著迷一直持續到他第二次到劍橋去的時候。這一次,孩子們是由馬丁·皮特·史密斯帶去的。在英國的幾次出差中,西莉亞雖與馬丁見面,但他們總共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因為各人都在忙各人的事。

既已決定進費爾丁·羅思公司,馬丁就當真負起責來。他清楚自己在器材、裝置和人員上的需要,請來一位研究核酸的化學家。這年輕的巴基斯坦博士叫勞·薩斯特里,他將是研究方面的第二把手。還有幾位有專長的技師,其中有培養細胞的專家和用電泳法分離蛋白質和核酸的專家。還有位婦女來照管動物,確保幾百只老鼠和兔子可供試驗之用。

馬丁到哈洛去過幾次,那幢樓裡的改裝工作已在進行;馬丁去商談實驗室的佈局、器材裝置的安排以及人員的配置。不過他去的時間都很短,在研究所啟用之前,他仍將在劍橋的實驗室裡繼續研究。馬丁堅持,除了必須到哈洛去的幾次旅行外,不讓別人可以處理的行政事務佔掉他的時間——這方針早經薩姆·霍索恩贊同,並已由西莉亞貫徹執行了。

西莉亞聘請了一位主管行政的所長,名叫奈傑爾·本特利。他五十多歲,自信心很強,個子非常矮小。本特利是剛從英國皇家空軍退役的少校,曾主管一家很大的英國空軍醫院的行政事務。這位退役軍官的資歷非常適合他的新職務,而且他很瞭解對他的要求。

當著西莉亞的面,本特利對馬丁說,“我越是不來麻煩你,先生——就是說,你見到我的次數越少——我的工作也就幹得越好。”西莉亞喜歡這說明,也喜歡“先生”這稱呼,因為這彬彬有禮的話說明:本特利明白公司方面希望他和年輕得多的科學家之間維持什麼樣的關係。

在幾次去英國出差的間隙裡,西莉亞回到美國,這時她生活中的一個重大事件——至少她這樣認為——發生了。一九七二年九月,十四歲的莉薩離了家,興奮地進了住讀學校。這學校在紐約州北部,校名埃瑪·威拉德。全家人都伴送莉薩踏上她的“征途”。頭天,在家裡的晚宴上,西莉亞緬懷過去,問安德魯道,“這麼些年都到哪裡去了?”

回答這問題的是莉薩——她總是很實際——她說,“那些年都在你的步步高昇中過去了,媽咪。照我估計,我大學畢業時,你將登上霍索恩先生的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