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邢義豪的老父親診治,告訴邢義豪說:“要想治好他的老父親,只能用血嬰丹才可以,
而要煉製這血嬰丹,就得需要一種很稀有的藥材,而這種藥材就是有錢也買不來......”說到這裡,那個人卻停頓了下來不說了
旁邊的人有點著急的追問道:“到底是什麼藥材嗎?這麼珍貴?你別賣關子了,趕快往下說啊!”
只見那人,不急不忙的夾了一塊紅燒肉,放在嘴裡慢慢地咀嚼著,眾人都瞪著一雙大眼,巴巴地看著他,等他吃完了好繼續講吓去
那個人好不容易把那塊紅燒肉,吞嚥到了肚子裡,咳嗽了一聲,終於接著講到:“要想煉製血嬰丹,就得需要一種很特殊的藥,這種藥叫“血嬰花”,而這個血櫻花,是一種叫“血嬰樹”上所開的花,這個“血嬰樹”很是邪門,他必須要用嬰兒的鮮血澆灌,才能生長開花!”
眾人聽到這裡,盡皆大吃一驚,驚呼道:“嬰兒的鮮血嗎?那也太不可思議了吧!誰會用小孩子的鮮血去澆灌一棵樹啊?那也太殘忍了吧!”
又一個人說道:“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你不會是在瞎扯的吧?”
那人見到,大家在質疑他的話,很是生氣,剛要開口反駁
旁邊一個人,突然一拍桌子,大聲叫到:“如果你說的這是真的,那不就是說,高府裡,就養著這種“血嬰樹”嗎?那高府豈不是在用嬰兒的鮮血.......?”
這人突然大瞪著眼睛,不敢再說下去了
其餘的人也都明白了,他要說的是什麼意思了,盡皆轉頭望著街上跪著的邢義豪,又看了看高府那雄偉的門樓,互相看了看,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
仇一劍這時站起身來,衝著他們一拱手,說道:“各位大哥,不知道這高府是何來路,看著也是一個挺有錢的主啊!”
那幾個人回頭看向仇一劍,見他年紀不大,有點面善,最早說話的那人說道:“你不是本地人吧?要不怎麼會連高府都不知道呢?”
仇一劍點頭說道:“我是一個過路之人,見各位大哥講的精彩,忍不住開口相詢,大哥勿怪!”
那人說道:“小兄弟,不必客氣,你不是本地之人,這也難怪了,高府的主人叫高百萬,乃當地之首富,家產那可是富可敵國,整個晏城大部分的產業都是他們高家的,傳聞高家的錢太多了,連高百萬自己,都數不清他家到底有多少錢?就連他家的夜壺都是金子做的!”,說罷哈哈哈大笑
正當那人說的起勁的時候,卻聽高家的大門轟隆一聲,被打了開來,眾人急忙抬頭張望,只見裡面走出來,一個管家模樣的男子和十幾個一看就是江湖人物的府衛
只見那管家模樣的人,走到邢義豪身邊,說道:“我是高府的管家陳平,我家老爺說了,我們高府之中,並無你說的什麼“血嬰丹”,識趣的就快快離開,否則我們就不客氣了”
邢義豪跪著沒動說道:“追風劍客陳平,以追風十三劍縱橫綠林道,罕有敵手,幾年前,突然從江湖消聲匿跡,像你這樣的武林俠士,卻屈身在高府做管家,真是不可思議?”
那陳平聞言,嘴角微微抽了抽,口中卻說道:“人各有志,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難處,我身在高府,並不覺得有何不可?
倒是你無緣無故跪在我高府門前,強行求藥,也不見得是英雄之行徑吧?”
邢義豪搖搖頭說道:“我為父求藥,寧願下跪在高府門前,也未做仗勢欺人之事,只是為一個孝字,望陳大俠能夠體諒!”
陳平搖搖頭說道:“你這樣就是變相的逼迫,會讓高府落下口舌,再說了,我高府之內,並無你說的什麼“血嬰丹”!,
就算是有,那也是我們高府之物,借與不借那也要看我們府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