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你既然認識我,就應該知道我的手段,我勸你還是趕快離開為上,不要讓我們為難”
只聽那邢義豪說道:“我知道高府之內有一株“血嬰樹”,而這株“血嬰樹”,所開之花,名曰“血嬰花”,是煉製血嬰丹不可或缺之藥,我父身患奇病,日日夜夜受盡折磨,只有用“血嬰花”煉製的血嬰丹,才能醫治,晚輩不得已,前來相求,還望前輩能夠成全!”
陳平神色堅決的說道:“我們高府並無你所說的什麼“血嬰樹”,你不要在這裡胡言亂語,我勸你趕快離去,不要逼我動手”
只聽陳平身後一人,不耐煩地說道:“陳管家何必給他如此廢話,直接打發了不就行了,沒必要這樣磨磨唧唧的吧?”
說吧,一個漢子閃身而出,一招“撼山腿”,閃電般踢向邢義豪的心窩,
只見那邢義豪不閃不避,硬生生接了那漢子這一腿;
身子被他踢得向後滾出了一丈多遠,邢義豪爬起身來,走了回去,又跪在了原地,開口說道:“我實乃誠心相求,絕非故意生事,還望能夠體諒一二?”
那人見邢義豪,又跪在原地,心中大怒,暴喝一聲:“好、好、好我看你是不是真的打不還手?”
說罷,氣沉丹田,一雙手掌陡然間,變成了碧青之色,邢義豪見狀,眼光一凝,嘴裡說道:“青城派的碧玉掌,好,我就再接你一掌!”
說罷,只見邢義豪跪在原地,氣運全身,當真巍然不動;
那人一聲大喝,只聽嘭的一聲巨響,一掌擊在邢義豪的心口,邢義豪身體瞬間被打的飛了起來,摔在了兩丈多遠的地上,一動不動了
周圍的人看著倒在地上的邢義豪,頓時議論紛紛,面露同情之色;
仇一劍也是不由自主的站起身來,靜靜地看著躺在地上的邢義豪;
好一會,邢義豪的身體動了動,然後慢慢地爬了起來,只見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站起身來,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再一次走了回去,又跪在了原地,所有的人都在靜靜地看著他,無人說話,整個大街上靜悄悄地,落針可聞
那人看著邢義豪,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嗤笑,嘴裡說道:“你自己要找死,那就怨不到我了!”
說罷,雙掌交錯,向邢義豪閃電般擊去,眼看就要擊中邢義豪的胸膛,只見那人,袖中寒光一閃,手中瞬間出現了一把短刀
邢義豪見狀,爆喝一聲:“你敢暗害於我?”,想躲已經來不及,身體猛然之間,向一側疾閃,
只聽噗嗤一聲,短刀狠狠地紮在了邢義豪的左肋之上,堪堪讓過了自己的要害之處,否則這一刀當真會要了自己的性命
邢義豪握住刀柄,一把拔出那把短刀,仍在地上,
說道:“我不但跪地相求,還一再忍讓,只為了能夠求得一枚血嬰丹,為老父治病,
可是你們卻對我連施殺手,俗話說得好:“事不過三”,如今我已經接了你們三招,仁至義盡,血嬰丹你們今天到底是,借還是不借?”
陳平站在一旁,面沉似水,並不答話;
那漢子說道:“小子你以為你是誰啊?血嬰丹那是我高府的寶物,豈是你這等低賤之人所能染指的!”
邢義豪放聲大笑,說道:“我按江湖規矩再三相求,你們既然如此說話,那我邢義豪也無所顧忌了!”
說罷,從背後拽出一把長槍,拿在手裡一抖,頓時漫天槍影,寒光凜冽,
只見那把槍很是奇特,槍尖和槍桿一般長短,都是三尺三寸,槍尖成三稜形,寒光閃閃,甚是鋒利,
平時整個槍尖都縮在槍桿之內,用時手握槍桿向外一抖,槍尖便即彈出,很是方便,正是江湖上有名的“穿雲槍!”
只見那“穿雲槍”,如一條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