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毅,司臣毅快速的說著:“我們進來,關了墓室的門,墓室的門是唯一可以出去的地方,就算蛇群進不來,我們關在這裡,最後也是會被餓死的!”
這問題,讓在場的人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這個空氣都不怎麼流通的地方,怎麼可能突然出現這麼大批的蛇。這讓在墓室之內的人百思不得其解。
“是封仁桀?”龍炎不免的懷疑起了在上面的封仁桀。
“沒這個意義。”顧萌說出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眾人再度沉默,司臣毅接著說著:“那些蛇絕對不是墓地裡的,這個墓地裡並不陰冷,蛇群在這麼深的地方也不可能群居後一下子清醒過來,群起而攻之,而且這些蛇都是帶劇毒的,恐怕都是從外面被人放進來的,而且受了笛子的影響,每一個動作都是有目的,有戰鬥力的。”
司臣毅的觀察很仔細,就算是和i這麼短暫的時間,他也可以發現問題的關鍵所在。
“若不是封仁桀,那麼誰能放下這些蛇,在上面的兩人又沒辦法發現呢?”龍炎反問。
“笛音,可以控制蛇,自己游進來!”司臣毅給了答案。
“傅少君!”顧萌說的而很肯定,“傅少君的目的是要弄死我們中的人,但肯定不是全部。他一點點的再收網,在我沒妥協的時候,他也要一點點的折斷我的羽翼,這樣,最終讓我不得已的妥協。”
“傅少君也在這?”滕有些驚訝。
“不在,就如同司臣毅說的,笛音可以控制,那麼,這裡勢必就有傅少君的人在這裡!”顧萌快速的給了答案。
“我們一路被跟蹤了?”滕簡直不敢相信。
在僱傭兵中,殺人絕對不是滕的強項,滕的強項是追蹤和反追蹤,所以,若是他們被跟蹤,滕絕對不可能沒發現。就算是傅少君也是如此,除非傅少君不是人,那麼,就超出了滕所能控制的範圍。
“應該是他們的人早就在這裡了。”關宸極沉默了許久,終於開了口。
“那現在呢?我們圍困在這裡?不動?坐以待斃?”宋熙銘反問,“外面的蛇,我們搞不定,他媽的,這都什麼情況,人竟然被畜生給困死!”
一種略帶狂躁的氣氛在眾人的四周充斥著。但是為了避免這樣的狂躁繼續下去,所有的人都冷靜下來了坐在原地,想著應對的辦法。
這路是人走的,辦法也是人想的,人不可能被這麼困死。除非你命該絕。
“呵呵……”意外的,司徒冼竟然笑出聲了。
“你怎麼了?”顧萌問著司徒冼。
“不得不承認,傅少君真的厲害。封仁桀這個訊息之王的稱號恐怕都要給傅少君了。”司徒冼的話裡,不知道是佩服還是嘲諷。
“什麼意思?”眾人被司徒冼的話語弄的莫名其妙的。
“傅少君早就算準了所有的事情,包括算準了我們一定會奮力一搏下到墓地。不管他和顧萌之間是什麼情況,但現在,他要的是另外一個東西,至少這一次來看。”
司徒冼的語調清楚了許多,一字一句的說著,“要的是,我的血。”
“什麼?”所有人錯愕的看著司徒冼。
“我從小體弱多病,在司徒家,我做了藥人。這也是司徒家的人,雖然受了詛咒,詛咒的真正意思是活不過成年,但是大多都活到了三十歲。因為藥人的關係,在延續著性命。自然的,藥人也導致這樣的血液百毒不侵,甚至,這些血液還帶了毒,各種地方都好用。”
司徒冼說出了自己隱藏了近三十年的秘密。
傅少君的這一招棋下的極為的陰險。
司徒冼這樣絕無外人知曉的秘密,竟然傅少君也知道。若傅少君看的見生死,那麼,傅少君也無非就是在提前讓自己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