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家人變成動物，這是嚴重的犯罪行為！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

黃蓉掐斷了我的講話，總結道：“經過討論我們決定依法判處人妖法海終身監禁，永鎮雷峰塔！”

塔邊響起了山呼海嘯般的掌聲。

法海分　身凝結成的妖丹，被玄霄凌空劈了個粉碎，而那額間散發著渾濁氣息的和尚，面目猙獰、咬牙切齒地被黃蓉一腳踹入了雷峰塔。

山青水碧柳含煙。

一隻人妖坐塔間。

接著，受害者代表許仙，捧著一疊大力金剛咒、如來神咒之類的黃符，迫不及待地往塔身上Pia。

一邊Pia一邊還說：“和尚你不要怪我，這是你咎由自取……做和尚不犯法，但是欺騙他人，不讓我回家吃飯、纏著我非要拉我出家、還把我家女眷變成動物、打傷璇萌——這都是不對的……”

二十幾名包著頭巾、疑似還俗和尚的男青年默默地上前從許仙手中要過符紙，一面念著佛號一面往塔身上貼。

遠遠的，就見小青攙扶著白素貞遙遙望著這裡。

我想，我不會忘記這裡。

不會忘記許仙說過：“即使有一日娘子翻臉吃了我，那也是我自己選的，不勞他人掛心！”

不會忘記他小心翼翼地將小白蛇抱在懷中的樣子。

不會忘記他捂著耳朵假裝什麼也沒聽見的搞笑表情。

也不會忘記他是如此這般認真地往雷峰塔上貼黃符……

許仙知道她是妖，也許他知道她不想讓他知道，所以假裝不知道。

也許白素貞也知道許仙已經知道了……

是愛還是恩？

他倆的事，已經說不清楚了。

我眯著眼，看著浮在我頭頂上的流雲——我來這裡本只是為了找小eye……也不知這樣的結局，黃蓉和eye是否滿意。

玄霄又是否滿意。

那一夜，杭州城張燈結綵，猶如過節。

人們在西湖上放了許多蓮花燈，擺起夜市、唱起神仙捉妖的現編戲。有一個長得比某梁漂亮好些的小美人扮演仙姑璇笙。

我很欣慰。

白素貞和小青已將許仙親手做的、混著瓊莨的劣質米糕吃下了。可見書中某些脈絡還是依稀可見，例如許仙親手做的東西無論多麼難吃，白娘子都會面不改色地吃下去。不但自己吃下去，還會強迫小青也吃下去。

睡前，我一本正經地囑咐小青：“打今天開始你得學習廚藝，你家官人這手藝……認識的知道他這是疼愛娘子但沒下過廚房，不認識的以為他跟人有仇所以想毒死你們……”

小青抱著我分給她的“防彈神衣”和掛飾，一邊滴血認主，一邊吃吃地笑。

正房裡屋時不時傳來某種傢俱“嘎吱嘎吱”搖晃的聲音，黃蓉紅著臉捂著耳朵：“你點了我穴道吧！”

這天夜裡，我依然和黃蓉睡在一起。小青和eye像往常一樣睡一屋。

不同的是，我真的點了黃蓉的睡穴。

……

最終，我沒能按照原定計劃去雷峰塔深入瞭解人妖和尚的塔內生涯。因為思妻心切的萬里獨行在這個月黑風高的晚上，用一隻蕭雲對換了一隻梁清城。

他一出現就點了我的啞穴，一把將我抱起，挪到床邊的椅子上。我瞪大眼不滿地看著內位頂著龍小云臉的美少年——他雙手雙腳被綁得十分結實，長髮披散，外衣緊緊貼在滿是汗水的身體上，他……什麼時候本文已經發展到龍小云被蕭十一郎捆綁、擺弄成極品誘受的不CJ階段了？

他被萬里獨行小心翼翼地放在我剛剛躺過的位置，面色潮紅地和黃蓉面對面。

奇怪的是，他眼中沒有憤怒，只有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