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賞,那聯的愛卿們,你們就隨便挑吧。”
詩晗然淡淡的說了一句,便將眸光向遠入瞟了去。不再去看殿堂上之人。
“謝吾皇賞賜,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直拘謹了整場宴會的大臣們在聽到女皇的允許令後,終於放鬆了崩緊的思緒,殿堂,馬上成了女子們的挑歡之所。
身為朝官的女人們追著殿上的舞妓你爭我奪,不休不止,放眼望去,整座皇殿盡是女歡男愛之景。
“皇姐,我。。”
視線緊緊盯著正在殿堂上四處逃避的熟悉身影,冷雨寒很想把那個身影攔下來。
“皇妹有事要對聯說?”
彷彿根本沒有看到殿上的情景,詩晗然庸懶的把視線收回,落在冷雨寒身上。
“皇妹想討要個舞妓。”
“喔?難道府上那麼多個王夫居然滿足不了皇妹了?染夕,聯是不是要治爾等一個伺候不周的罪呢。”
話輕飄飄的,虛若無骨,聽起來,很無害,可事實上,如旱雷一擊,讓人無法受用。
“吾皇聖明,染夕知罪。回府定當好好服伺王爺,不負吾皇所託。”
南染夕聞言趕緊原地伏首,回答的小心謹慎。
“皇姐,不關染夕他們的事,皇妹不要便是。”
冷雨寒驚出一身冷汗,詩晗然的脾氣,果真應了那句話伴君如伴虎,君言無戲!
“呵呵,這才乖麼。皇妹來,陪聯喝一杯。這是聯從周邊小國特選的米酒,醇香濃厚,小名米醇。”
“米醇?”
主菜來了?
雖沒聽過,但古代的酒釀多以食糧為基,後再發酵而成,應該不會比白酒烈。
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冷雨寒眯了眯眼,是生是死就看自己賭沒賭對這一次了。
“皇妹好酒量!不過聯可是醉了。皇妹自行方便就好,隨便哪個舞妓,皇妹喜歡奪了去就好,聯就先回宮了。”
滿意的看著冷雨寒把酒喝完,詩晗然抬起手臂,由著宮侍攙扶離去。
“王爺真是大膽,吞下整杯毒酒居然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說不出來是諷刺還是心酸,南染夕突然覺得眼前的女子很大膽,很有魄力。
“染夕,替本王救一個人。帶那個正在逃的舞妓回、回府。”
意識消失的最後一刻,冷雨寒眸子裡所看到的,是那個舞妓驚慌失措的恐懼。
☆、你就是本王的情敵?
又是上次中毒時口乾舌燥的感覺,冷雨寒又一次在口渴中轉醒。
環視了房間一週,嗯,還好,是她的凰笞王爺府。
看來這次她賭對了,詩晗然是想要她的命,但並不想在群臣的面前要了她的命,所以留得她回了王府。
手臂上沉甸甸的不知壓著什麼,冷雨寒費力的扭頭看一看,原來是個身著豔麗衣裝的美男人兒。
動動手指想要把手抽回來去倒杯水喝,不想卻吵醒了睡著的美男人兒。
“王爺?”
美男人兒猛的醒來,乍看冷雨寒睜開的眼睛,愣了一愣,隨後,便撲在冷雨寒身上,顫抖著,雖然沒有出聲,但冷雨寒感覺到了,身上的人兒哭了。
哭的很兇,很兇。
許久,身上的人兒不哭了,紅著眼睛,沙啞的聲音再也沒有那種淡淡的感覺了,而是被一種委屈,害怕,後悔,發洩的情緒而代替。
“染夕很怕救不到王爺。。”
淚水無聲,劃過了南染夕蒼白憔悴的面孔。
“本王不是沒事麼。”
這回輪到她雲淡風清的說。
“王爺都躺了七天,還說沒事。以後不準這麼傻。要不是事先你吃了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