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說了一半打住,南染夕化涕為笑,她的小聰明啊,關健時候還能頂那麼點用。
“誰當時說本王像豬了著?”
翻起小賬冷雨寒是最在行,當時不翻是她沒時間。
或許這就是女人的第六感吧,直覺上詩晗然會喂她一種稍烈性的慢性毒藥,所以就接連吃了很多讓胃不舒服的東西,最後,沒等毒發,胃已經被撐的受不了就一起都吐出來了。
和現代世界裡的洗胃差不多一個原理。
“還說,早知道就多讓王爺多吃一點。”
蒼白的笑容讓冷雨寒心裡暖暖的,有幾分感動,這個清靈飄逸的男人在這幾天一定被折磨透了吧。
不過,為什麼他會關心她呢?她和他好像也沒見過幾次吧。
“喝水嗎?”
順著冷雨寒的視線描去,是茶壺和水杯,南染夕迅速倒好了水遞到冷雨寒的唇邊。
“謝謝。喊蓮茉進來伺候吧。你也回去好好休息下吧。”
嗓子有了清水的滋潤自然順滑了很多,冷雨寒拉了南染夕的手握在掌心,輕拍。
“有染夕在不好嗎?”
南染夕臉色更加蒼白,她的眼裡真是看不到他?
“不是不好。只是想你回去好好換洗一下。”
指指南染夕的裙襬,那裡沾染了很多的灰塵。
“嗯。那染夕先回去了。”
不捨的看了一眼冷雨寒,南染夕不放心的走出屋子。
“嗯。”
點點頭應了一聲,冷雨寒重新躺好。
門關了又被推開,蓮茉帶著小侍進來給冷雨寒洗涑更衣。更衣完畢,有小侍拿來長鏡前後左右周身照了一遍,檢視衣飾無有不妥之處後,正準備撤去。
“等一下。”
招招手,冷雨寒重新站在長鏡前左看右看了一番,驚奇的發現,自己好像長些個子了?
身上的衣裝顯得修長了些,不似先前那副短小的模樣,照現在這副身子骨來看,像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錯打錯著,以毒攻毒?
詩晗然想毒她不成,竟把她體內返童草的毒給解了?因禍得福?
“王爺怎不在塌上休息著?”
落陽端著熬好的藥剛走進門,就看見冷雨寒早已穿戴完畢正要出門的樣子。
“不是躺了幾天了?”
黑稠的湯藥散發著縷縷藥香,冷雨寒餘光瞥了瞥,端起碗,一口氣喝下。
要想活命就得吃藥,這是冷雨寒一貫堅持的真理。
“王爺,藥都流到嘴邊了。”
嬌嗔一聲,落陽無奈的替冷雨寒擦掉唇邊的藥汁,這個王爺啊,怎麼和以前的就不一樣了呢!
“落陽,染夕有沒有帶個人回來?”
冷雨寒記得在意識消失之前,曾吩咐南染夕去救一個人回府。
“王爺是指染夕王夫帶回來的那名舞妓?”
皺皺眉頭,落陽問的有些疑惑。
王爺這些年帶兵打仗,何時有機會去過風月場所?
“嗯。”
面無表情的應了聲,冷雨寒不想讓別人猜出她此刻在想什麼。那個人,真的是她的語妝麼?
“奴婢把他安置在雲苑了。”
雲苑是凰笞王爺府上比較安靜的地方,安置在人多口雜的地方,容易讓有心之人得了空去。
“嗯,吩咐人,好好照料他。還有,我已清醒之事不要對外聲張。一切以保密為準!”
既然南染夕已把人帶回來,那她也放心了。
冷雨寒閉眸想著最近發生的事事,嘴角扯出一絲冷意,看來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