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夥人想要她的這條命呢。
“奴婢知道了。”
落陽言畢,躬身向後退了一步。不再去打攪冷雨寒的沉思。
許久,冷雨寒睜開眼,視線飄向窗外彷彿想起了什麼,“落陽,你可知道龍涼國的媚兒郡主?”
“回王爺,龍涼國的媚兒郡主不就是在國宴上給您下毒的兇手麼?已經被擒獲,關在府內的地牢裡呢。”
事情都過去一個半月了,她家王爺才想起來追究責任?是不是晚了點?
“怎能那麼對待貴客?呵呵,傳話下去,晚上到陌風王夫那用膳,順便,把那個媚兒郡主一起叫上吧。”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眼眸一凜,冷雨寒忽然很想看看那個媚兒郡主到底是何方神聖,能讓苒陌風寧願捨棄性命也要換她一條命。
一下午的時間都在冷雨寒的沉思中度過,等她想要活動一下麻木的腿腳的時候,落陽以及蓮茉並同十名伺候的小侍已經在她的門外站了約有半個時辰了。
“落陽,進來吧。”
門扇上映出了緊挨著的身影,冷雨寒看到不覺好笑。
她是一個一旦陷入自已的世界中就無法再看到別人存在的人,以前在現代的社會獨來獨往慣了,現在來到這個女尊男卑的世界,仍是改不了這個習慣。
總會忘了自己的身邊,其實還有很多的人,很多很多和她有關聯的人。
“是,王爺,今晚的菜色您決定用哪種品式?”
落陽左手託著一個小本,右手拿了一枝小毛筆,垂首站在冷雨寒的身側。
“嗯?”
煙眉微挑,冷雨寒很是納悶,平時吃飯沒見落陽有這麼多的禮節啊。
“嗯,奴婢的意思是,今晚的膳食是以王爺的口味而定還是以陌風王夫的口味而定。”
王爺的口味偏濃郁,王夫的口味偏清淡,一個是火,一個是冰,這。。吃不到一起去麼。
落陽可不想因為一頓膳食而被打大板子。
“嗯,以王夫的口味而定吧。”
皇子與王爺,都是同檔次的人,吃東西的口味也應該差不多?冷雨寒是這般預料的。
“是,那落陽先行退去了。”
以王夫的口味?
王爺什麼時候改性子了?
以前和各王夫用膳的時候哪次不是以王爺的口味為準?
落陽還記得那一次王爺要吃辣子雞,結果把不能吃辣的陌風王夫生生辣出了眼淚,一直到第二天清晨看見陌風王夫的時候,陌風王夫的眼睛還是腫腫的呢。
蓮茉服侍著冷雨寒更衣,冷雨寒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似乎變了很多。
雲鬢光潤,青絲高高束起,一身寶藍色的絲質綢衣,上繪著只有皇家才能配以的羽凰展翅高飛的尊貴圖案,兩隻手袖及衣襬處皆以金線密針描邊繡成花雲紋,精緻的很,配上足下一雙顏色湛白用狐毛兔皮做的矮跟短靴,使得冷雨寒渾身散發著一股從骨子延伸出來的利落與瀟灑。
很滿意自己的形像,冷雨寒收拾妥當,出門徑直向煙苒閣走去。
那個硬朗淡然的男子,不知道再次相見,會是怎樣的情景呢?
☆、美女過招,本王失算了?
事實證明,希望的越多,失望就越大。
再次踏進煙苒閣的門,冷雨寒很親切。
畢竟,她來到這個世界裡的第一個春宵美景的夜晚,是在苒陌風的塌上度過的。
也就是那一晚,她決定走出自己的蠶蛹,以詩晗煙這個身份在這個世界上生活下來。
對她來說,這裡的意義很特殊。
只不過,也許陷入回味的只有她一個人而已。
冷雨寒還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