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璇替她說道。
不過琥珀卻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突然連哭聲都消失了。登時房中一片死寂,而此時阿璇冷笑了一聲:“你若是現在同我說實話,我還保你一條性命。不過你若是打死不開口,那也好看,便把你交了出去,這偷東西可不是小罪。聽說衙門裡頭懲處那些小偷,就是在他們臉上刺字呢。”
阿璇仔細地看了看她的小臉蛋,搖著頭無奈道:“這女子的容貌可是極重要的,一旦被刺了字可就得跟著你一輩子。”
“姑娘饒命,姑娘饒命啊,”琥珀又恢復了哭喊。
“說吧,讓我饒你什麼,”阿璇重新坐了下來,淡淡問道。
此時琥珀雙腿發軟,腦海中一片空白,一心只想著臉上不要被刺字,她寧願被姑娘趕出院子,寧願被打一頓也不要刺字。
此時阿璇安靜地等著琥珀回話,而周圍一片安靜,涼爽的內室之中讓琥珀感覺一絲寒冷。
“姑娘,是趙媽媽給了奴婢這個手鐲,說是讓奴婢監視碧竹姐姐,聽她有沒有跟姑娘說些不該說的事情,”琥珀哭嚷道。
阿璇登時朝碧竹瞧了一眼,而碧竹也是臉色煞白,她沒想到這裡頭竟然還牽扯著自己。
“還有呢,”阿璇沒問碧竹的事情,而是繼續審問琥珀。
琥珀搖頭,只說道:“沒有旁的,只是趙媽媽今個見了我,吩咐了我一些話,只說讓我將一些東西埋在姑娘的院子裡頭。”
“什麼,”阿璇登時大驚。
待東西挖出來的時候,阿璇瞧著卻是奇怪地很。原本她以為楊氏是埋了寫著生辰八字的小人,結果挖出來的卻是一方帕子和一支金簪。
這算什麼?
“姑娘,奴婢真的不知道,”琥珀哭著嚷嚷。
其實她敢埋也是看這兩樣不是什麼巫蠱之物,所以才會聽了趙媽媽的話埋下去的。
阿璇沉思了片刻,只轉頭看著琥珀便吩咐道:“還有別的嗎?”
“沒了,沒了,這會真的沒了,”琥珀立即搖著頭,哭喊著說道。
“好了,你暫時還在我院子裡頭待著,要是趙媽媽找你的話,只管去就是了,”阿璇淡淡一笑。
琥珀見姑娘居然沒要處置她,登時一震,不敢相信地抬頭,“姑娘還願讓奴婢留在身邊?”
“我知道你也是迫不得已的,你放心,待這件事結束之後,我便賞你一百兩銀子,放了你的身契。”
琥珀一聽這話,哪有不感恩的,只拼命地磕頭。
待她出去之後,碧竹便是一下子跪在阿璇跟前,請罪道:“都是奴婢連累了姑娘,奴婢罪該萬死。”
“好了,萬不萬死你先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阿璇無奈地說道。
她是沒想到,如今這事情竟是一波接著一波,放佛沒有個了斷一般。她沒想到自己究竟哪裡得罪了大太太,竟是讓她這般對付自己。
待碧竹將陳有貴放利子錢的事情說出來,阿璇嘆了一口氣,“依照現在的情況來看,真正放利子錢的應該是大伯母了。她這是怕我把她的好事告訴老太太,打算先下手為強了。”
“姑娘,咱們該怎麼辦啊?”碧鳶登時便急了。
怎麼辦,當然是抱大腿了。
結果第二天,阿璇正在衛氏院子裡頭,就聽見碧鳶匆匆進來,說道:“姑娘,不好了,大太太昏迷不醒了。”
阿璇笑了一聲,看來大伯母這是打算出招了。
於是她也不著急,只帶著碧竹去了衛氏的院子裡頭。這會雙胞胎正好在她院子裡頭用膳,阿璇瞧了兩人,便笑著說道:“承哥兒、啟哥兒。”
“姐姐快來坐,吃飯,”顧應啟立即便招呼她。
阿璇看著兩張可愛的小臉,登時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