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韓家不就是這麼被打掉的,他們靳家只需要保持以往的低調。
靳既東眼神固執,“我要去找韓放。”
靳既顏冷冷道:“他在喬渝那。”
“那就把他搶回來。”
眼前模樣還有些稚氣的少年不假思索的說。
靳既顏就眯眼細細打量,他這弟弟似乎變了個模樣,稚氣且堅定,他很少為了什麼敢跟靳既顏直接頂嘴。
這是第一次,但靳既顏希望這是最後一次,畢竟他那麼討厭無法掌控在手裡的東西,不聽話的話……
靳既顏唇角又帶上了平日裡疼愛弟弟的溫笑,溫聲道:“既東,哥哥再給你找別的新玩具好不好?”
靳既東看著這跟昔日沒什麼不同的笑容忽然升起了一種害怕,搖了搖頭否認道:“哥,他不是玩具。”
“哦?”靳既顏饒有興趣的一挑眉,眸底略微陰沉下來,笑容不變,“難道是因為他比別的玩具更漂亮嘛?”
不等靳既東被噎了一下想要反駁的模樣,靳既顏已經若有所思笑意盈盈道,“如果是因為這個,那哥哥給你找更漂亮的玩具,你乖乖聽話好不好?”
——就像以前一樣的被他控制在手心裡。
靳既東沉默了會兒,道:“哥,他不是玩具。”
“那是什麼?”靳既顏語調溫柔,笑容泛冷,“你不都把別人當成玩具一樣來給自己找樂子?輪到韓放就特別了,是因為得不到嘛?得不到總是最想要,既東,你這是……”
“賤吶。”
那兩個字眼就從他溫柔的語氣裡慢慢吐落。
靳既東咬牙,“他不是玩具,他是特別的。”
——是我特別的,想要喜歡也想得到又不忍傷害的人。
看靳既東轉身要走的模樣,靳既顏就不緊不慢的往他心口上插上一把刀。
“可是,對你來說最特別的人也最討厭你。”
靳既顏看著靳既東在那一瞬間蒼白下來的臉色,慢悠悠地輕聲重複道:“韓放他,討厭你。”
如願以償的看見靳既東顫抖起來的身體。
好像有一把刀在他的心上攪弄的血肉模糊,疼得他忍不住發抖想要努力遏制住那種疼痛。
靳既顏冷眼旁觀了一會,自覺把他弟給收拾老實了就想撇下他到樓上去,正準備動腳,就聽見他弟傳來的聲音:“哥。”
靳既顏步子一頓。
“你好像總是這樣,用各種手段讓我聽你的。”
靳既顏靜靜看了他一會兒,然後開口,“那你想要怎麼樣?”
靳既東的笑是悲傷的卻也有一種力量,莫名讓靳既顏看著有些刺眼。
他說:“他討厭我是他的事,跟他討厭我會讓我難受是兩回事。”
“我不介意他傷害我,討厭我。”
靳既東的眼裡有著被刺傷的眼淚,但他得眼神是明亮且又固執的看著靳既顏。
“只用我喜歡就夠了。”
喜歡那個人,是一件讓他覺得能夠驕傲的事。
靳既顏的心忽然有些煩躁起來,他忽然有那麼些的嫉妒。
那是一種沒由來的湧上來的嫉妒。
片刻後,他輕輕地笑了,輕喃了聲是嗎,就撇下靳既東上樓了。
韓放還不知道外頭究竟把他傳的有多沸沸揚揚,只是看喬渝今天回來的有些晚,冷睨了他一眼,“今天怎麼回來那麼晚。”
喬渝心一喜,還沒來得及高興韓放肯多問他一句,就聽對方慢條斯理的補充上一句,“回來那麼晚了,以後乾脆直接在外頭別回來。”
“……”合著還是變著法的嫌棄他。
晚上洗過澡,他們是睡一張床上的,韓放至今仍不習慣跟人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