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一個姓柳的,這就是他的大公子。”
老先生忽然怒道:“鄭新如你怎麼還不滾,真想讓我們先煎後炸不成?”
“是,是,是……”鄭新如一連說了好幾個“是”才走開了,臨走時眼睛還不忘向我嘌來,好像說明我已成了他口中的羔羊,已沒有人能救的了我。那最後的微微的一個陰笑,不是讓人看了毛骨悚然嗎?
鄭新如就坐在離我們不遠的一張桌子上,似乎心無旁袤的喝著悶酒。其實是眼珠不轉的盯著我。這最後別說是我了,就連蘇老英雄都受不了,徑直回房去了。那姑娘自然是跟了去。現在這經桌子上只剩下我一人了,這讓我似乎一下子掉進了四面包圍之中,而且還是孤軍作戰。這也讓我的心涼了個透明。
我現在在思考著一個問題:我是否把身份告訴他們。如果告訴的話我也許就得脫這一劫難。看他們如此恨鄭新如應該不會不過問的。可是我如果告訴了他用們,先不說我丟了楓林的臉,他們能不能幫我還是個未知,更何況如果再把他們拉下水我又心有何忍。我思前想後,左觀右顧最終還是決定不告訴他人。禍是我自己闖下的,就需要我自己支解決。如果我就此喪命,那也只能怨自己沒有陽壽的福。
我離開了解他們,開始正式踏上回家的征途。能在這個小鎮碰到鄭新如這一路就一定不會平靜。可是卻出乎我的意料,還有一天就可以到楓林了,卻沒有見到鄭新如或別的什麼人來找我的麻煩。總之這一路行來還算是很安全的。
也許我應該明白,他們這麼久沒有動的是因為想乘我戒心降到最低時再向我動手。這時就會一擊必中。所以我壓根就沒有提防之心,就更談不上戒心了。可能是因為他們不相信楓林山莊的大公子不會武功這個傳言吧?
雖然我很清楚這一點,可是走到此外我的心卻開始惴惴不安起來。因為我怕,既然已快走完了一程,所以就更想要個完美的結局,好儘快與家人團聚。這個是我現在最關心的問題。
前面是一片樹林子,密密的樹葉子擋住了陽光的視線,使它不輕易完全的進入到這一片林地。我輕步走了進去,滿地的枯枝爛葉和滿樹的鳥鳴,似乎無時無刻都在提醒著我這兒是一片樹林,是一片前不挨村後不挨店的野外的樹林。也是經常出現打架鬥毆、殺人漸血的地方。
唉!該來的總是還是要來的。
鄭新如首先進入了我的視線,緊接著出現的是四個黑衣人,他們都是冷冰冰的眼神和冷冰冰的雙手,讓我這個自認為膽子還不算小的人心裡也是摸不著底。
今天也許就是我的死期。
“柳大公子走這麼急是想幹什麼去啊?”鄭新如在我身邊轉了一圈口是心非的說道。
我也滿期有氣勢的說道:“這個就不勞鄭大俠操心了。”
“柳大公子客氣了。不過在下就是這個操心的命,今天碰到公子說不準也要效犬馬之勞了。”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無話可說了。我本來就是個不會說話的人,現在更是遇到此間高手,我只能繳械投降無事可顧了。
“如果公子沒意見那就麻煩跟我們走一趟,如何?”
以現在這個情形不跟他們走一趟能行嗎?他們個個都是高手,就算稱不上高手,起碼比我厲害,一個就夠我喝一壺的了,而今天一下子來了五個。想來也挺讓人興奮的,看來我這個“柳大公子”的名頭還真震懾住了他們。也許是因為而故意為此,增加點底氣。
這兒是個什麼地方哪?確切的說是個莊院,破落的莊院。他們把我囚在了一間屋子裡,便出去不知上那兒了。這個莊院的四周都被大樹圍著,場院裡早已長起腰深的蒿草,就連屋脊上也長出了些許,在深夜的微風中瑟瑟發抖。
我看著外面浩瀚的天空,心中的恐懼開始無孔不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