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給他們。
其實每個人都有不為人知的心酸和難過。
“醒酒的話,就別再糟蹋自己了!沒用!”陳博然說道。“你這樣子,我都看不起,別說心高氣傲的晴晴姐了!”
“我知道!”陳之言悶聲道,然後點菸。陳之言深深地抽了口煙,揉了揉酸澀的眼睛。
夏溪給泡了茶,端上來。放在茶几上,然後悄聲退到了書房裡。
她知道他們說話,她不便在場,而且她也不願面對男人!尤其是這種情況。幫陳之言熨燙好衣服晾起來,她就躲進了書房。
而客廳裡,陳之言看著夏溪泡的茶,挑眉:“路哥的女人?”
“不然你以為?”陳博然聳聳肩。
“很知趣!知道迴避!”
“拜託,你都丟死人了!你光pi股在人家家裡走,還說人知趣,人不知趣就看你的大光腚了!你這種不知趣的人,才真讓人討厭!小溪人不錯,晴晴姐很喜歡她,你以後巴結著點她,沒準呢能幫你!”
陳之言煩躁的甩了甩頭,臉一陣紅,那luo奔的人是他嗎?他有那麼酒後無德嗎?可是現在他顧不得自己形象了,到底要怎樣路安晴那女人才肯跟他和好啊?他都煩死了。“為什麼她寧願自己忍著什麼都不說?”
她自己流產,大出血,她不找他,她寧可自己都忍著,哭著,痛著,卻不告訴他!她對他的這個懲罰,比什麼都厲害!
他只要一想起她受得苦就一陣心痛,痛得恨不得殺掉自己!
陳之言苦笑,無力地倚在沙發裡,臉色蒼白,眼睛黑幽幽得象深洞:“她恨我,她不跟我見面,她一定恨死我了!為什麼我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我不懂女人!”陳博然說道。
“我還能找回她嗎?”陳博然失神的遙望著窗外的天空,卻怎麼也理不清心頭煩躁的情緒。
“這我不知道!”陳博然乾笑兩聲,拍了拍老哥的肩膀,戲謔道:“要是找不回來,你可以下去luo奔!”
“你很閒嗎?”眉頭一挑,陳之言側過目光瞪向身側笑的賊賊的弟弟,他工作也忙,可是又遇到了這種事,路安晴不搭理他,和她的關係也理不順,陳之言發覺這輩子他還沒有如此的煩躁過。
“唉,情字果真是磨人啊。”絲毫不在乎陳之言隱忍的火氣,陳博然悠哉的微笑著,回眸透過窗戶看了一眼窗外,“要是我,也不願意選一個醉鬼!”
只是,陳博然也明白,陳之言對路安晴卻是死心踏地,雖然現在很是不樂觀,可旁觀者清,彼此都有情,只是彼此在折磨著彼此!
嘴角洩露出些許的笑意,陳博然目光探詢的打量著身邊凝眉煩亂的哥哥,曾幾何時,他家的老大為女人的關係而這樣煩亂過。看來,人生都是需要為那麼一個女人糾結的!誰也逃不掉。
痛,彷彿一點一點的漾開,在陳之言的心底。
他沒有說話,只是仰著頭,靜靜的望著窗外,狠狠地抽菸,良久良久。
等到晚上六點,路遇琛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客廳裡煙霧瀰漫,夏溪不在,這兩個人坐在他沙發上抽菸,陳之言好似死過了又從棺材裡爬出來的一般,臉色很是蒼白!
見到路遇琛回來,陳之言也不搭腔!
“哥,回來了?”陳博然打了個招呼。“您老辛苦了!”
路遇琛深邃的眼中劃過一絲無奈,換了鞋子,脫掉外套,“夏溪呢?”
“在書房!”
路遇琛先是去了書房,推開門,看到她正安靜地在看書,很認真的樣子。
溫暖的檯燈落在她的側臉上,溫馨的暖色光線,路遇琛突然覺得她是一個會發暖光的女子,像是陽光。
她註定會進駐他心底最深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