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潤潤呢?她不見了嗎?她一定是被他強行扛走了!大少爺你趕快去救她,那歹徒一定還在城內!”
單奕陽握拳往床柱一擊,力道過猛使床柱應聲碎裂開來。
他立誓:“如果潤潤慘遭不測,我這無用的丈夫絕不苟活!”
石室中,宋威兩眼盯住昏迷中的潤潤。他大力地甩甩頭,憤怒地自語:“宋威!你對她只有慾念和少許的動情,是大丈夫就別像個娘兒們似的猶豫不決!”
他將她的雙手和雙足捆綁起來,連她的眼睛也用黑布掩遮住。
當潤潤醒轉過來的時候,她的眼前只看得見黑暗,一片的黑暗。
坐靠在石床邊的她害怕地蜷縮成團,然而一聲沙啞的沉嗓令她呆若石雕。
“你是誰?是你把我帶到這兒的是不?你要做什麼?警告你,我的夫家是單府!我的丈夫武功了得,脾氣火爆得很,他找到這一定會宰了你!”
宋威變聲應答:“問題是他找不到你的下落,而且你尚未上花轎,尚未與他拜天地,你仍是元家女兒,還不是單家媳婦。”
“奕陽一定不會放過你這惡棍!”她相信他會傾盡全力來救她。“揚州城是他的地盤,除非你殺了我,否則上窮碧落下黃泉,他一定……”
“沒有否則!”他將她的肩膀一提,輕鬆地讓她摔跌在石床。
潤潤咬牙,疼死她的嬌臀了。
“知道你自身的處境了吧!乖乖配合,免受皮肉苦。”
心下不是不恐懼,但是她強迫自己必須鎮定,她要自救!
“你要什麼?銀子?只要你說出的數目我能夠支付……”毫無迴音,她急急忙說:“倘若你殺了我,你連一個金元寶也拿不到,而且會被官府追緝。我想,你不是笨蛋吧?放了我,我給你一筆錢,這樣不是兩兩得利?”
“藏寶圖在哪裡?”
“藏寶圖?我沒有那種東西呀。”
他琢磨過了,也許元老頭子把手絹的圖形壓印在紙上,故弄玄虛好保住為數驚人的財寶。
“你擁有的藏寶圖只有一半,另外一半在我身上,不如我們合作,一起找出那百箱黃金珠寶的下落。”
“可是我真的沒有……”
“我沒有耐性再和你磨蹭!”他撫摸她的頸子,感嘆地說:“你的美麗是男人渴望擁有的,我不忍心傷害你,但是如果你堅不吐實,我只有硬下心腸對待你了。”
“你、你不能胡來!”潤潤的心跳一下子猛快起來。
他的手離開她的頸子,猶豫的掙扎神色一閃即過。他絕不能因為脆弱的單向感情而英雄氣短。
他要那一批寶藏!這幾乎是他從小就被父親耳提面命的家訓,更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目標!
“我用上十年的時間尋找你,好不容易找到了,哪能就此罷休!”假若他捨不得她受苦,他將看輕自己為懦夫。
拿起一旁的軟鞭,他狠狠地往地上抽響。
潤潤聽著裂帛似的聲音,不禁發抖,嚇得幾乎流淚。單奕陽,你快來救救我哇!我好怕!
宋威抽她一小鞭,“說!藏寶圖在哪裡?”
“我不……”火辣炙疼的難受使她連說話都沒了力氣。
“是不是藏在你的老家?或者是你交由誰保管?難道是跟著你父母的骨骸一起埋葬?”
“你瘋了!你究竟是誰?求你放我走,我是真的不曉得啥鬼寶藏!”
亮橙橙的黃金珠子似乎在他眼前閃耀,他狂亂地大笑著:“只要有那批富可敵國的財寶,我要多少溫柔佳人沒有?我沒必要心憐你,虛幻的動情動心都會過去,只有財寶才是永遠的真實存在。”
他捲起的軟鞭復又抽去,一鞭一鞭地打在她的背上和她被捆綁住的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