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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我剛來北京時瘦子沒少幫過我,如今看他著急的樣子我能說不麼?只好勉強點點頭:“好吧,哥哥一句話的事兒。”

瘦子樂得咧開了嘴,他歪頭甩了甩一頭長髮:“夠意思!”然後回頭叫:“格日勒!過來哥們給你介紹個兄弟。”

出乎我的意料,過來的竟然是個女人!

“這~~這位是??”我看著瘦子。瘦子呵呵一笑:“格日勒,蒙古族同胞,跟那演電影的蒙古大媽一個姓,對了,人家格日勒可是貝斯手,擊弦扣弦絕對震憾絕對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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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沒回過味來,難道說瘦子要我和一女人合住?他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逢女必上,難道就不怕我獸性發作強Jian了她?看看這女人,高個長髮,雖然看起來挺瘦但長像可不賴,大眼紅唇的。

瘦子還在滔滔不絕的介紹著,我光顧著端詳她沒怎麼仔細聽,直到格日勒把手伸過來我才清醒,慌忙在她手上握了一下。

瘦子拍拍我的肩膀:“格日勒比你大,你得叫姐。好了,哥們兒一會還有排練,你們聊。”說著轉身就走,沒走幾步又回頭:“我說小金子,沒事別打咱們格日勒的歪主意,人家摔跤可有一手~~~格日勒,有事兒呼我!”

我見格日勒揹著把琴手裡還拿著個包,便統統接過來背到肩上:“格~~~這個~~姐,咱走吧。”格日勒笑笑:“別叫姐了,叫我名字吧。”見我揹著琴不舒服亂扭的樣子,她又笑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金子,麻煩你了。”“沒事兒,誰跟誰啊。”

跟螞蚱說了一聲,我便騎車帶著格日勒回了家。進屋後格日勒捂嘴笑了起來:“你這兒快趕上豬圈了。”說著便動手幫我收拾,我乾笑著放下東西坐下來看她收拾屋子。不一會兒,我看著她的背影發起呆來:剛才在外面沒注意到,如今在燈光下才發現原來清瘦的她卻有個豐滿異常的屁股!

格日勒整理好我的床,我見她轉過身子忙把目光收回來。格日勒也沒注意到我的紅臉,而是對我釘在四面牆上的棉被打量起來:“用來隔音的嗎?”“嗯嗯嗯~~”我連連點頭:“鄰居嫌我吵,只好用棉被將就一下,多少能隔點音。”

“對了。”我起身在抽屜裡翻出一捆鐵絲:“我來做個隔斷,你過來幫幫我。”

在她的幫助下我將屋子用三條床單一分為二,裡面是她的,外屋我住,又從床上抽出一條草墊子給自己做了個地鋪,床當然得讓女人睡。

格日勒看起來很疲倦,於是我們洗過之後就關燈睡了。

不知道她有沒有睡好,我反正是睡不著,在知道里面有一個漂亮女人睡覺的情況下,我壓了很久的慾火終於爆發出來。於是我墮落的不停的想象著和格日勒Zuo愛,並整整打了一夜的手槍,直到凌晨我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此後的幾天,我和格日勒漸漸的熟悉了起來。

每天早晨她很早就起床,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騷擾向來晚起的我。我十分不滿,但又毫無辦法。

經過幾天的偷偷觀察,我發現格日勒的身材好到沒有話說,她並不似給我的第一印象般清瘦,而是相當豐潤,大腿屁股十分結實,胸部也很豐滿。後來我才知道她原先是練舞蹈的。

觀察的結果讓我渾身的慾火燃燒得更加旺盛,每天夜裡都聞著空氣中她的味道,聽著她的呼吸聲不停的手Yin。但我從來不敢真的去打格日勒的主意,這不僅是因為朋友囑託的問題,最根本的原因是格日勒對我的信任。

有時候實在忍不住了就呼螞蚱,到各大高校去找崇拜搖滾的女學生們洩上一火。

格日勒不是科班出身,從小也沒有系統的接受過音樂教育,那時候她連五線譜都認不全,但不可否認的是她的天分和靈氣。

我從小練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