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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的驚歎聲中,那枚古樸卻被保養得依然亮閃閃的戒指由專員送達徐笛所在的包廂。徐笛輕輕託著指環,發自內心地微笑。

“笛子你瘋啦?一個戒指,還女式的,你告訴我你缺?還十萬?”

“當給你繳稅了。”

“腦子有病吧!我以為你會買個吊墜啊手鐲啊這種,結果你買個女戒。”

“那我再有病給你看看。”

正巧此時,另一件展品被推上,那是一對鐲子,隔得很遠,依然能看上鐲子上微微流轉地流光。這次聽那主持的話,它們的來歷同樣不凡:曾有一位來自江湖的開國元勳,他有位江湖上的朋友,雕刻了這對手鐲讓開國元勳轉送明耀帝,明耀帝卻沒有收這巧奪天工的藝術品,二話不說便轉送給了那元勳。

“啊?遊俠真名?”符驚訝道,“這不是我們家的……原來重新歸隱時,他帶走的不是令牌而是這對鐲子?”

“別跟我搶。”徐笛再次按下按鈕,又輸入一個“十萬”,然後才接著說,“現在它可不是錦畫家的私有財產。”

符無奈地搖搖頭,苦笑,答:“我沒準備買,你要就拿下。”

這次送鐲子去的工作人員有些詫異,徐笛的衣著完全是平民裝束,卻出手闊綽。當然這次的工作人員定然不認得徐笛,也想不到買鐲子的人的身份。

“好,繼續吧。我買完了。”徐笛又露出了那種溫和的笑,卻並未遮掩住他的鋒芒。高逸看著喜怒無常的他不由得在心裡嘆息,他太瞭解徐笛——他曾經看著徐笛如何用不同的戰術贏下一場場本該是江瓷誠獲勝的棋局;也曾看著他,怎樣一朝逆轉了人生軌跡,從快被自己父親放棄的地步,一步步成為當今最有影響力的人之一。

“笛子,那,穹風家,你怎麼看?”

“不看。”

“認真點,這次事關重大。那岐人很好認,他側臉上了一棵枯梅樹一樣的花紋,不知道是怎麼樣,居然從那枯樹上會開出花。”

“本源之力,岐人的本源之力。枯樹生花……梅……是岐帝室後裔。”符脫口而出。

高逸和徐笛同時把目光轉向她。難道是六家太久不團聚了,那麼多人都變了麼?燕瀾變得銳利、隱忍,江瓷誠變得無間,符變得博學卻冷漠。

“什麼表情……你們都不知道麼?枯樹生花是岐帝室……海國舊貴族身上都有一個叫‘印’的東西,那是他們本源之力所在。在海國的民間傳說裡,最初的岐人是由冰神創造的,冰神將自己的生命力量注進一塊千年不化的冰裡,冰神死了,但那塊冰卻有了生命,不久,從中破冰而出的,就是第一批岐人。那些岐人,身上都有印,這是他們的冰神力量,各有部分不完整的冰神血統。最初,冰神力量被分為‘左’、‘北辰’、‘南宮’、‘石’、‘洛’等等,我報不出全部,只能報出現在還存在的這幾個。當然現在‘南宮’也沒了。自然而然這些有印的岐人,便是天生的貴族天生的統治階級。換言之,岐人不一定都有印,但是有印的一定是岐人。”

直到說完了那個民間傳說,符才好象是想起了什麼一樣,趕忙緘口。穆雅一直不參與他們的討論,於是又只留有兩人面面相覷。

一定是太久不團聚了。在戰火紛飛之時,關心的又不是彼此過的怎樣,在那種情況下能看到對方活著,已經是莫大的欣慰了——還怎會奢望去相互問候近來過的怎樣?

“照你所說,那個岐人,目的很可能是復辟海鱗帝國?那幹江瓷誠、幹穹風什麼事?他們摻和進去是幹什麼?岐人和穹風家是達成了什麼一致的利益合作的,反正肯定不是公主?要是復辟海鱗帝國,在國內不是更有效,為什麼不遠千里跑帝都來?……等等!帝都?!”高逸愈說愈心驚,最後不由得想到他推開寧語寂後暴露身份的那一刻,他從沒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