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早殤是一件好事,至少讓大魏子民不至於心死於黑暗裡,也讓那個與他不同道但同謀的五絕先生尚存一點美好的回憶。”
見她瞠目望來,他假裝驚訝。“怎麼,我說漏口了?”而後微眯眼,貼近她耳邊笑道:“我忘了說,當年敬慈長公主用了兩袋金子才讓阿匡小聽了一席。不似昨晚兩個老儒生說得那般超然出世,五絕先生是個貪財的人呢。”
雙眸幾乎爆成滿月,她僵硬地任他牽著,連早飯也是食不知味。待到城南渡口,聽著拍岸的波濤聲她微微緩神,這才聽見身側一直未絕的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