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岄心頭一緊:百個?!但他很快讓自己冷靜,這至少是他爭取來的一個希望。
「請天君給我一盞茶功夫……」
「不,現在立刻說。」哲翁笑著,「聽說大瑀人多急智,不知靳明照的兒子有沒有這樣的頭腦?」
阿瓦忽然嗆咳兩聲,忍著劇痛似的,抬了抬手:「他能說,我可聽不了那麼多。十個吧,說出十個,有理有據,我就放了你。」
哲翁扭頭看他,阿瓦半閉眼睛,眉頭皺得死緊,哼哼地呻吟,王妃愁眉緊鎖地候在一側。哲翁於是不再勉強:「十個害處,現在就說。」
宮中燈燭齊亮,油脂燃燒的氣味混合著藥草、鮮血與烈酒,將靳岄徹底包圍。他像落在一處迷霧之中,出口模糊,而他除了摸索前進,別無他途。
跪得久了,他膝蓋發疼,雙足麻木。阿瓦撐在矮桌上看他,忽然說:「站著說,別跪了,跪著不像樣。」
哲翁忍不住又瞧他:「阿瓦,你認識這奴隸?」
「不認識。」阿瓦非常坦蕩,「今天第一次見。」
「那你……」
哲翁話音未落,站直了的靳岄已經開口:「第一害,當屬損傷百姓性命。水有源,則其流不窮,木有根,則其生不窮。百姓乃國之根基,損傷百姓性命,如同截木斷水,毀壞根本。」
哲翁冷笑:「平平無奇。」
「第二害,是壞了江北十二城秩序。江北遠離梁京,十二城城守雖無太大作為,但多年來維持北戎與大瑀通道開敞,從無阻礙。一旦屠城,城內秩序必定大遭破壞。立序難,破俗易,尤其城池內序,毀壞後再重新頒立,難上加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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