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縱慣了。他在乎我,我能感覺到。可是他為了證明他自己,就那麼不顧我的感受。
原本我對他的感激之情,被他這麼一折騰,煙消雲散了。
回城的時候,我終於知道了自作自受的感覺。山裡的溫差比我想象中的要大許多,到了收費站時,我就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異常。
頭疼,流鼻涕。
曾子默和羅蒙坐在雙排位上,就在我的右前方。兩個人得意洋洋的打電動,基情四射。
魏勳和珊珊坐在我的後方右側,珊珊一直拿著ipad向魏勳請教,撒嬌撒嬌再撒嬌,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沈冰和我坐在一塊兒,直接霸佔了我的肩膀,一路上呼呼大睡。
至於曾子默那輛卡宴,借給了沈冰同事。
他就是這麼一大方的人,那麼貴重的車,也不怕出什麼問題。唯獨對我這種女人,小氣兼諷刺,好像不說我兩句,嘴上就會長痔瘡似得。
我想跟他計較,可惜已沒了力氣。
進入市郊後,大巴一會停一次,讓我許久沒有感受到暈車感,再次席捲而來。沈冰察覺到了異常,提前兩站拎著行李下了車。
和車上另外四位打招呼時,曾子默也沒啥異常表現。
打車回到家中,第一件事就去接了八戒。經過曾子默這兩天的折騰之後,我再一次的深刻的察覺到一點,養個男朋友,真不如養條狗。
八戒對我的忠誠和歡迎程度,遠遠大於人類的複雜。
原本以為感冒頭痛是能夠強忍過去的事兒,沒想到的是,洗澡之後,疲倦感越來越嚴重。
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居然是魏勳的電話。
這是魏勳第二次給我打電話,老實說,前男友這個定義還在我的心口陰魂不散。按照他所說的,我下了樓。
他身上的衣服還沒換,顯然還沒回家。見到我時,只是將手中的購物袋遞給了我,說:“具體的吃法已經放在裡面的那張紙條上。我走了。”
我驚愕,又點頭。等我回過神來時,魏勳已經離開了。
他來的那麼急,走的也是那麼急,若不是手中購物袋的提醒,我甚至懷疑,這人是不是來過。
購物袋挺重的,開啟之後才看到,裡面裝這些新鮮水果,還有,感冒藥。
其實頭疼腦熱這種事情,對於女漢子而言根本不是個事兒。可怕就怕,這關鍵時刻的雪中送炭。
我嘆了口氣,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矯情的去個電話,把東西還回去。
我想我感冒的事情掩飾的蠻好,卻不知道,被魏勳看的一清二楚。
甚至連吃法,他都寫的明明白白。
現在的片段熟悉的從腦海裡冒出來,我不知道今天的事兒,曾經是不是也發生過?
魏勳冒著被未婚妻抓包的危險給我送東西這件事,無疑勾起了我對我和他過去那檔子事的好奇心,我再想,我之所以腦袋撞了那麼慘還記得我們的事兒,還記得他這個人,是不是因為,咱兩真的有過生死不渝的愛情。
這種好奇五官道德,至少,我還沒想過插手他和珊珊的事兒。
就夢境裡珊珊給我那麼一嘴巴子,就得讓我好好緩一緩。
如果我們的感情那麼深,那他為什麼會離開我?沈冰不願告訴我,曾子默更是不可能,魏勳他自己就要結婚了,想一想,還真是無從下手。若是表現的太過好奇,顯得我這人也不厚道。
還真是見麻煩事兒。
想來想去,也只能找羅蒙談談。
羅蒙一路上都跟曾子默坐在一塊,不知道趁機吃了多少豆腐。這事兒,我得忽悠忽悠他。
苦逼的搬磚工在吃了愛心牌感冒藥之後第二天滿血復活,擠公交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