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書法在南黎也算首屈一指,任何人的筆跡只要我看一眼,都可以一絲不錯的描摹出來。”
“為什麼要冒充母親將我騙到這裡來?”她十分鎮定,“你應該知道我不會參與到你和我丈夫之間的是是非非,對你來說,我並沒有任何利用價值。”
他微斂笑容,“你已經將他完全視作丈夫了嗎?這種論調是他教你的?”
她答,“他當然是我丈夫,從我嫁給他的那一天起,我就是他的人了,至於你的目的,即使他不說,我也可以猜到一些。習文,你變了。”她憂鬱的望著他,“還記得以前你是學堂裡最宅心仁厚的少年,對世事看得很淡,曾幾何時起,你竟會為了權欲變得……”
“變得什麼?變得無情無義?”南習文哼笑道:“你倒是沒變,和兒時一樣天真,少年時我們所喜歡的,都唾手可得,自然無慾,長大後我才明白,很多東西如果你不爭取,永遠也不會走到你面前。”
“太子之位你要爭隨便你,但尚武並無意和你爭,你不用對他猜忌。”
南習文道:“你不是他,不能代他發表任何意見,他可以說他不爭,但我不能當他不爭,所有阻礙我前進道路的人都是我的敵人,包括他。”
“也包括我?”她輕嘆一聲,“你還是沒說你為什麼要我來這裡。”
“為了救你。”他詭異的微笑,“我希望當變故到來的時候,你能毫髮無損的留在這裡,在我心中你應該和兒時一樣純潔,與世無爭。”
她聞言大驚,“你想做什麼?!”
“老三到現在也沒讓自己的部隊把軍權交出來,我不能再等了。”他一點頭,昭示著他的決心,“你可能還不知道,一個時辰前,太子剛剛病故。”
沐菊吟聽到這個驚人的訊息不禁臉色大變,她再笨都能猜到南習文要做什麼。
“你把尚武怎麼了?!”
“也沒什麼,”他聳聳肩,“我請你在這裡作客,順便派兩千禁軍替他看家護院,以免太子病故之事傳出後,有人借題發揮,對國不利。”
“借題發揮的人是你!”她厲聲道:“我不管你有什麼陰謀詭計,你無權將我扣留,就是到母后和國主面前,你也無法交代。”她轉身朝外面走,卻被他攔住。
他冷冷說道:“我特意把你請進來,就絕不可能放你出去。”
沐菊吟注意到他略微狂亂的眼神,驟然想到南尚武曾經說過新婚之夜曾與他拚酒的事情,這一刻,她從骨子裡往外滲著涼氣,昂首道:“你要做什麼?”
“當年老三將你從我身邊搶走,那時我還軟弱,不敢與他爭什麼,但是現在不同了,我想得到的,無論是權位還是人,都要得到!”南習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她毫不驚惶,反而更加冷靜下來。“不是你的,你命中便得不到,我不管你能不能做太子,我只知道,我,是你得不到的。”
猝不及防間,南習文的佩劍竟被她抽了出來,他怎麼也沒想到手無縛雞之力的沐菊吟會動武反抗,他的手背被劍鋒劃傷,鮮血滲出,他急忙用沒有受傷的右手去抓她,卻被她劍鋒一橫,差點又多一道傷口。
他不得已的跳開,驚訝的說:“南月劍法?你怎麼會使我們的南月劍法?”剛剛她那簡單的兩下比劃雖然沒有功力,架式卻是地地道道的南月劍法中的一招——白鶴望月。
沐菊吟沒有回答,之所以學了這幾招花架子是因為如今時局動盪,南尚武告訴她人在危難關頭只能靠自己,所以這幾天她才在他的指導下習了幾招劍法,儘管功力不夠,但危難關頭臨時應變勉強還能自保,至於其中的緣故她覺得已沒必要告訴他。
將劍搭在自己頸上,那清冷高貴的儀容猶如在風中搖曳的秋菊,她靜靜的問:“你可知古時紂王手下大將黃飛虎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