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懷疑我是假冒的不成?”呂陽冷笑道,“這麼多人一起證明,還有募兵所的公文,押運的糧草輜重,你也能挑出m…o病來?”
“這可不說好,偏遠郡縣的地方,都還有過殺官假冒的事情,誰知道你這小子是真是假?”楊宏身邊的親兵忍不住嘀咕道。
“順子!”楊宏呵斥道,“給我住口!”
親兵訕訕地閉上了嘴巴,但看著呂陽的眼神,卻還是同樣不善。
“他的意思,也是你的意思?”呂陽也不看他,只看著楊宏,問道。
“在下不敢,不過,殺官假冒的事情,偏遠山區的郡縣的確有發生過,實在是聳人聽聞,所以,在證實大人的身份之前,還是要請大人見諒。”楊宏目光微垂,很是正式地答道。
“證實……”呂陽略為沉y…n,問道,“你想怎麼證實?”
“很簡單;我剛才就說過,我們的校尉大人,是少年英才,能開百鈞強弓,想來是個武道高手無疑,只要你我jiāo手幾招,便能見分曉了。而且我朝以武立國,定下了以個人勇武奪取功名的律例,但凡軍中正職統領,都需要有過人的武藝才行。校尉大人乃是正職,武藝一定是勝過我這個尉副的,如果你連我都勝不過,那就是假冒的。”楊宏淡淡地說道。
“說得沒錯!要是我連你這個尉副都收拾不了,還真不用當什麼校尉了。”呂陽不讓絲毫地說道,“既然你想向我挑戰,那就出手吧,我倒想看看,你有多少斤兩,能在我手下當差。”
呂陽心裡明白,如果降伏不了這個楊宏,在這營中陽奉yīn違,攪風攪雨,自己就算有正式的任命,還有孫氏兄弟一眾人等的支援,也別想把這個校尉當下去。
他藉著今天迎接新丁的由頭,把心底的怨氣發作出來,主動挑戰,反而順了呂陽的心意。
“你同意和我比武,證實自己的身份?”楊宏看了看四周,“那麼,在場諸人,都是見證,可得好好看著才行。
“好,就如你所言,讓他們做個見證。”呂陽點頭說道。
“呂陽老弟,你真的要和他比武?”孫士傑面s…微變,他也有幾分眼力,能夠看出楊宏身懷武藝,以他的見識,都感覺此人武藝高明,顯然有很大的威脅。
“沒錯,既然他們衝著我來,那就索x…ng作過一場好了。”呂陽轉身說道,“我知道你們是好心,不想讓我吃虧,不過你們大可以放心,這個人,我翻掌之間便可拿下。”
這話一出,無比的自信,顯l…出來。
“好狂妄的小子。”楊宏yīn沉著臉,踏步上前,“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讓你嚐嚐,我的手段。”
隨著這一步上前,他的氣勢,突然為之一變。
剛才還溫順自然,貌甚恭謹的氣勢,轉變過來,對心意的控制,達到了令人生畏的地步。
他的武道境界並不算高,然而這一瞬間jī發出來的威勢,卻強得驚人,這是屬於戰鬥的經驗,和境界沒有關係。
閉m…n苦修的天才,無論天資如何卓越,不經歷生死戰鬥,也不可能擁有這種威勢,很有可能,就要敗在境界和功力比自己低的人手下。
所以說,武道一途,境界和功力,雖然重要,但也並不是唯一,要分個高下,還得作過一場才行!
“好!”
呂陽沉喝了一聲,彷彿感覺到,一頭浴血奮戰的猛虎,向自己撲了過來。
拳腳未到,心意已到,這是後天四重,神意境的功夫,楊宏此人,顯然已經把這一境界的功夫練到了最為高深的境界,無比的收發自如。
與此同時,在他踏出一步的時候,兩人之間的距離,也彷彿消失不見,眾人都還沒有看清楚怎麼一回事,他便到了呂陽的身前,隨著話中最後